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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云天结义飞檐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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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云天落入陷阱,他顿时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了,毕竟那石灰的味道让他意识到危险,他不敢大意,屏息提气,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脚在下头在上直线下落,为降低下落的速度,袁云天双脚交替踩踏了几次陷阱墙壁,落入陷阱底部的时候,双腿一屈,缓冲一下,然后双脚着地的时候,利用脚底的平衡又缓冲了一下,使得双脚尽量轻缓地落在洞底,这也就是袁云天有一定的轻功功底,不然后果还真不可设想.就算这样,石灰飞沫也飞入袁云天的眼中,疼得袁云天大叫一声,连忙闭上双眼,袁云天疼痛得全身颤抖。

  袁云天曾试图发力跃出陷阱,无奈双脚踩在洞底的石灰上,洞底的石灰绵软,袁云天觉得脚上用不上劲,自知跃不出洞底,要是一试,必然又是石灰飞扬。他试探着摸摸墙壁,想找个抓手什么的,再借力跃出洞口,他在洞壁上摸索着。与此同时,外面的飞檐鼠着急地直跺脚,他叫喊着埋怨道,“哎呀呀!你这年轻人,不听好人言,吃亏了吧!好像我害你一样,我像个坏人吗?”

  他连忙从百宝囊中取出自己爬墙用的飞索,飞檐鼠赶快把飞索往洞里扔,眼看就要把飞索另一头儿抛给袁云天,可不知飞索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飞檐鼠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脸上有一块大刀疤,他用挠钩把飞檐鼠的飞索挡了一下。

  另一个黑衣人叫道,“大疤瘌,头交代过,只要我们不被抓住是第一位的,我们还是走吧!”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就这么个小毛贼,谅他能有多大能耐,我们索性连他也一起抓住,要是他身上再有宝贝,我们岂不快哉?”

  又一个黑衣人说道,“这个小毛贼,你看他的穿戴那穷酸样,不像个富贼!”

  大疤瘌黑衣人说道,“也许真贼不露相,先抓住他再说!”

  飞檐鼠看见四个黑衣人一起冲过来,心中着急,他右手向冲向他的一个黑衣人虚晃一下,喊道,“着!”那个黑衣人一愣,连忙躲闪,发觉上当,这黑衣人骂道,“小贼,你使诈!”

  飞檐鼠回骂道,“你们特么也不是啥大贼!”乘着这个功夫,飞檐鼠又想把飞索扔下。

  第二个黑衣人冲上来,用挠钩直刺飞檐鼠面门,飞檐鼠只得后退。

  四个打手一起冲上来,大疤瘌黑衣人命令道,“老二和我对付这毛贼,老三老四去用挠钩把洞里那小黑驴抓住!”

  飞檐鼠闻听大惊,他抽出小片刀,心想必须快速解决这两个黑衣人,不然小兄弟很难说不遇害。但动手后,飞檐鼠才知道,这两个黑衣人也会两下子,挠钩又长,情急之下,飞檐鼠竟不能快速搞定这两个黑衣人,越搞不定,飞檐鼠越着急,冷不丁,还被大疤瘌给了一挠钩,疼得飞檐鼠哇哇大叫。

  洞底的袁云天感觉到有挠钩搭在自己身上,他连忙抓住挠钩杆,另一只手又抓住另一挠钩杆,两个黑衣人对视一下,意思是搭住了,我们一起用力,把他拉上来。

  二人一起用力,袁云天手借这挠钩之力,脚底用力蹬在洞底,飞身跃出洞外。

  两个黑衣人感觉不对劲,抓紧挠钩就要用力搭住袁云天,袁云天双手用力夺挠钩,黑衣人只好用力往后拉,袁云天喊一声,“给你们!”顺势向前一推挠钩,两个黑衣人收脚不住,摔了个仰八叉,袁云天把两杆挠钩抓在手中。

  攻击飞檐鼠的两个黑衣人回头看见袁云天不能睁眼,只是疼痛的叫喊着,连忙舍弃飞檐鼠,一起飞身来扎袁云天。

  飞檐鼠大惊,身形一窜,缠住二黑衣人,只见袁云天手舞两根挠钩,犹如梨花飞雨,把自己身形罩在其中。

  四黑衣人对视一眼,他们怕袁云天的双眼复原,他们绝不是对手,再说他们的头交代过,要活捉袁云天,哪怕是致残也必须活捉,但不能伤害袁云天性命,更不能被袁云天生擒,尽管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头那样嘱咐他们。四人见生擒不了袁云天,只好一起纵身逃走。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小片刀顿时掉落地上,瘫软的坐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叫道,“哥哥快来救我双眼!”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呼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他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走近袁云天,他掏出一个酒葫芦说道,“小兄弟,我是见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和老瘸子戏弄我的仇还没报,倒是我以德报怨,哎,小兄弟,我的酒葫芦里可不是酒,你不用害怕,这时候你就不用嫌弃哥哥口臭了!”

  说完,飞檐鼠大喝了一口,鼓起腮帮,没等袁云天说话,对着袁云天的双眼就是一口,袁云天脸上的石灰粉,随着飞檐鼠的口水下流,飞檐鼠接着又是好几口,看着袁云天疼痛的样子,飞檐鼠觉得是真心疼,他心想,“这青年不知咋的,我是真喜欢他!”

  飞檐鼠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捡一块干净的地方,给袁云天擦一下脸说道,“小兄弟,试着猛然睁一下眼!”

  袁云天听飞檐鼠的话,猛然一睁眼,飞檐鼠快速的把一大口水,喷入袁云天眼中,袁云天大叫一声,连着就是几个滚翻。

  飞檐鼠怔怔地看着,脸色悲哀,他为袁云天的痛苦而深深地感到心疼,他也不知为什么,他这样疼惜一个不熟悉的人。

  过了一会,袁云天感觉疼痛感稍减,飞檐鼠又用以上方法给袁云天清洗了双眼。袁云天打坐在地上,四肢无力,闭目养神。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看看水壶说道,“小兄弟啊小兄弟,哥哥靠这壶水解渴,真舍不得给你用,还是把水给你洗了眼,哥哥只好渴着了!你又欠了哥哥一壶水,加上以前你还和老瘸子,抢我的烧鸡和美酒,哥哥我图啥呀,对你说有陷阱,你还不相信我!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袁云天觉得好些了,长舒一口气说道,“今天受苦受难没关系,今天我高兴的是又遇上一个好人,哥哥和我并不相识,我老哥哥还曾戏弄过你,你还救我,我才知道哥哥是个真正的好人!”

  没想到飞檐鼠说道,“看你就是年轻,没经过多少历练,记住,别这样轻易相信别人,就是到了生死之争的时候,千万要警惕坏人装好人骗你啊!”

  袁云天沉吟一会,点点头,袁云天说道,“我记住这个教训了,以后注意一些,哥哥你不在武洲国,为啥来到滨海国?”

  飞檐鼠打个咳声说道,“这才叫离乱之人不如和平犬呢!武洲国哪些不成器的败家子,荒淫无道,争权夺利,闹得武洲国乌烟瘴气,一派乱糟糟的样子,我怕不久就会有别的国家图谋武洲国,到时刀兵四起,百姓必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生命难保,哥哥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多病的老娘逃不过战乱之苦!”

  说到这里,飞檐鼠伤心地落下眼泪。没想到这勾起了袁云天伤心的往事。

  飞檐鼠问道,“小兄弟也想起了娘亲吗?”

  袁云天答道,“娘亲不知被什么人抓走,我也是常常思念娘亲,只是老哥哥说娘亲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我长大成人,武艺超群,我自然可以见到娘亲!”

  飞檐鼠问道,“那又是为何?”

  袁云天答道,“老哥哥说娘亲想见我时自然会来见我的!每当思念娘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老哥哥从来不撒谎的!飞檐鼠哥哥,不知你的娘亲现在在哪?我可以跟你去见见她吗?”

  飞檐鼠打个咳声说道,“我和娘亲刚来到滨海国,说来惭愧,至今我们还住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人生地不熟的,无依无靠,连吃穿还是问题,身为七尺男儿,我感到愧对娘亲啊!”

  袁云天心里又疼又好笑,心想,“飞檐鼠哥哥,你这哪有七尺啊?”袁云天突然想起来粮食的事,连忙说道,“要是那些粮食还没有被歹人运走该多好,我就可以把这些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安顿好你的娘亲,让她老人家不受饥寒之苦了!哎!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想粮食一定被人运走了,不过飞檐鼠哥哥,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要是粮食还在呢!那该有多好!”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的神情,他感觉到袁云天是多么想帮助自己和娘亲,他的心里热乎乎的。飞檐鼠说道,“小弟弟,哥哥有个想法,你的娘也不知被什么人抓走了,也孤苦无依的,我们俩结成异性兄弟吧?那时候我娘也就是你娘,咱娘人可好了,对我问长问短,关心倍至,她也会把你当亲儿子的!”

  可别提“娘”这个字,一提“娘”这个字,袁云天必然会激动。这不,袁云天一听,高兴坏了,大叫道,“好啊,好啊!那我又有娘了,还又有了一个哥哥,加上老哥哥,我岂不有两个哥哥了?”

  飞檐鼠深深感觉到袁云天是个情义深重的男人。

  袁云天问道,“飞檐鼠哥哥,你年龄比我大吧?”

  飞檐鼠不懈地一笑说道,“你才是个小屁孩啊?你飞檐鼠哥哥不用说也比你大得多!”

  袁云天连忙给飞檐鼠跪下,“给飞檐鼠哥哥磕头,从此你是我的异姓哥哥,胜似亲哥哥!”

  飞檐鼠连忙搀扶起袁云天说道,“走,我们去救粮食!”

  袁云天说道,“走,我们一起去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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