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有多强？”

    陆城看着已经施展了夜魂游的冼佩文，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自己才刚刚进阶化神六阶不久，尚且没有将小灵界运用完美。

    可是，冼佩文似乎已经能够十分熟练地使用小灵界和意志之力了！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通过和九魔融合而获得化神六阶实力的人，反倒像是一个通过多年勤恳修炼从而成就自我的人！

    他的底蕴，让陆城望而却步。

    “难道，你怕了？”

    冼佩文轻笑道，看着稍微有些紧张的陆城，他倒是显得十分冷静。

    无论如何，现在的冼佩文，已经到达了化神六阶的高级层次！

    至少，他已经能够轻松地对付没有鬼神魔铠的陆城了，现在陆城穿着鬼神魔铠，似乎还能够拥有一战之力。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陆城颇有些疑惑地问道。

    “作为将死之人，我给你提问的权力。”

    “你到底，是人还是原生种？”

    面对陆城的提问，冼佩文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只是抬起了手，浑身已经处于半灵魂半实体状态下的冼佩文，这简单的一抬手，仿佛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我，是我自己。”

    这个回答，可谓是让陆城嗤之以鼻。

    难不成，他冼佩文真觉得，自己已经超越了人类和原生种的界限？

    凭什么？

    他依然还是化神六阶的范畴，没错，他是已经拥有了极为强悍的实力，但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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