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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八章 真有这样的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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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法确实在理,并且都已经应验了。htts:
  
      “官家,正如殿下所言,皇城司已捉拿意图窥探工坊城事务者三十余人。辽夏细作皆有。”
  
      呃赵曦确定老陈琳不知晓自己的谋划,该不是辽夏真的如此配合吧
  
      只有一点,那就是富弼知道火器被窥探的情况。
  
      这应该想到的,赵曦也确实做了预防。
  
      比如,涉及火器制造者,必须居住于工坊城,每进汴梁必须结伴而行,甚至在各个班组推行了连坐的政策。
  
      只是工坊城àiéi防线的严密,导致细作无法进入工坊城,只能在工匠入汴梁时动手。
  
      这点上,老陈琳做的非常不错,值得表扬。
  
      能在工坊城工匠未知的情况下,就直接锁定细作这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工作。
  
      这算是给老爹打过招呼了,老爹好像没怎么担心
  
      赵曦没多说什么呀或许富弼多说了,应该是把赵曦的一部分话,变成他的分析,给老爹壮胆了。
  
      接下来,韩琦回朝了,与富弼各自主持东西府。
  
      张方平知秦州挺耿直的老头,赵曦都记不清他这几年在哪转悠了。
  
      不过,每一次有赚钱的事,他都会交代吕公著记着张方平的,算是赵曦成年后,接触的第一个老狐狸式臣子。
  
      韩绛就任京兆府,吕公弼到了河东路,王素为陕西路转运使,就连余靖都从广南调回来了,任河东路转运使。
  
      就国朝这官制,到现在赵曦还是没搞明白。
  
      老爹和富弼这眼花缭乱的人事变动,赵曦明白,这是战前准备。可对于外人看,根本弄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升了还是降了。
  
      国朝这种本官、品级和差遣分离的官制,估计整个朝堂都晕着。
  
      即便是官员本人,估计也只是知道自己的本官和差遣,到底什么职位应该由什么级别人担任好像也没个具体规矩。
  
      好吧,我承认只是我没搞懂,太复杂了。
  
      一旦登基,这官制必须得改。别下面人营私舞弊,自己傻呵呵的根本不清楚。
  
      这一阵眼花缭乱的变动,在各人到任并就绪时,已经是初秋了。
  
      这一年,整个国朝都是欣欣向荣的,虽然未到年末,已经能看到今年朝廷富裕的程度了。
  
      本该是无事之秋,偏偏这时候来了外使,还是辽夏接踵而来这就成了多事之秋了。
  
      这接待外使的事也就是称为馆伴使的差事,并不算大事,就是相公们随口一句话定夺。
  
      赵曦也没关注这个。
  
      好像自从西夏那个小皇帝,叫李谅祚的亲政后,往来的使臣越发多了起来。
  
      就是是否改姓李,都要跟朝堂打个招呼。
  
      别以为这孙子是要臣服。在使臣往来的同时,骚扰边境的事,就没有断绝过。
  
      倒真跟他爹有一拼,纯粹的出尔反尔特性。
  
      只是这北辽凑什么热闹
  
      “辽夏之使,皆因榷场交易国朝易货量大,而要求增加岁赐。”
  
      这赵曦听明白了,也就是贸易逆差呗。
  
      榷场交易没赚到钱,干脆就直接来讨要了。挺无耻的,比后世有些强权国家还无耻。
  
      问题是人家就敢这般无耻。而朝堂上提及,居然没人觉得这是侮辱,反倒是沾沾自喜。
  
      是啊,是该沾沾自喜
  
      别看每年都打发些岁赐,最终还不是得重新回到国朝吗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满朝堂的士大夫认为,岁赐也就那么回事。
  
      没人想过,那怕没有所谓的岁赐,只要榷场开放,国朝的商贾同样能赚回来那些钱。
  
      接下来的谈论,赵曦压根不往耳朵里听,污耳朵
  
      这本就是磨牙的事,也不是一两次朝议能定下的。
  
      算是漫天要价吧,接下来就是讨价还价说起来都羞愧,人家跑来强硬的提非礼要求,自家朝堂上还一本正经的议论
  
      遇到这情况,真正应该做的是大耳光子甩过去,喊一声去你大爷的
  
      可惜,国朝没这操作。
  
      大概过了五六天吧,是早朝过了五六天。具体辽夏的遣使提要求多久,赵曦还真不清楚。
  
      辽夏的真正目的终于说出来了。
  
      要求国朝贡献火qing的制作工艺这要求,国朝的馆伴使居然还传回来了。
  
      “更换馆伴使”
  
      这算是一种表态吗应该算吧。
  
      在使臣提出要求时,接伴使没当场拒绝,而朝廷却直接更换了接伴使。这应该算是表态,只是有点太委婉了
  
      在这个问题上,好像国朝似乎在玩耍
  
      更换了接伴使,所有的一切谈判,又得重新开始了。
  
      得有个把月了,赵曦没具体在意,他的心思都放在筹备这一场的大战上。
  
      不得不用心,多年来国朝与西夏的交锋,已经在国朝形成了恐夏症应该说恐战症更合适,跟谁打都害怕。
  
      这一次,赵曦想自己主导,想借这次的征战,来唤起国朝被压抑很久的雄心。所以,必须得赢下来
  
      军备上的提升,军卒的轮训,仍然还是不能让赵曦踏实。
  
      毕竟,他对这个时代的军团作战并不了解,对骑兵更是陌生安南那种所谓的骑兵不作数的,那种作战方式更是不适用于对西军作战。
  
      所以,他相当慎重,空闲时间全部泡在护卫营,让狄青、种谊、折可行,以及所有来自西军的护卫营军卒,凭印象和记忆,制作整个与西夏交界的沙盘模型。
  
      这又是一次望日早朝,赵曦才感觉,这辽夏使臣已经在国朝待一个月了。
  
      感觉就是来胡搅蛮缠的
  
      “陛下,辽夏正旦使提出,若朝廷与辽夏参详羊毛纺织配方和工艺,辽夏可以在原有岁赐的基础上,减少三成”
  
      哎呦喂这该说这馆伴使聪明呢,还是直接定义为蠢猪
  
      说蠢吧,他居然懂的选择在早朝时提出,从而尽可能的拉些同盟。
  
      说聪明吧,他事实上就是个傻缺估计这样的傻缺国朝臣工并不少。
  
      “陛下,诸位臣工,牧羊本非国朝子民正业,反倒因采买羊毛致国朝钱币外流。如今,辽夏有此要求,且能减少岁赐。臣以为,可商榷”
  
      你看,果然是有这样的傻缺
  
      赵曦没吭声,跟这类人,赵曦真提不起争辩的兴致来。
  
      我成了仁宗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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