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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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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炭,你可别告诉我。。。”阿夕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炭,又看着一旁的阿惋。偏偏阿惋还被慕容夏挡住了靠近小炭的道路,也在一旁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慕容夏一下子从刚才心疼小炭的情绪中被抽了出来,立刻又转为了难以置信,她惊愕地看着小炭,心里想着这家伙难道真不是我认识那个人?
  偏偏小炭此时酒还没醒,一直在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慕容夏一把将小炭推开,而后看向阿惋。两人四目相对不过刹那,阿惋却已经飞快地去扶小炭了,眼里还尽是温柔,问道:“谭大哥,你没事吧?怎么喝这么多酒?”
  “真是辣眼睛,小炭你造孽啊!”阿夕实在看不过去,不如捂着眼,眼不见心不烦起来。西南也是眯着眼睛看着小炭,这到底还是一位公子哥吗?怎能如此风流?
  “阿惋,你怎么来了?”小炭一个激灵抖了抖,酒微微醒了一些,看到阿惋实在让他太过惊讶。然而慕容夏听到小炭开口第一句竟是问的阿惋,不禁心头一苦,低哼了一声便走了。
  习月刚开始看到慕容夏竟然抱住了小炭,还感到有些意外,又有些欢喜。可这边又来一个女子,上来一副与小炭情投意合的模样,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道小炭是三心二意了。
  “谭大哥为何当日匆匆离去,阿惋还没来得及和谭大哥多说几句。”阿惋见着了心上人,顿时眼泪便流了出来,这段时间的委屈可是自己难以忍受的。
  小炭催动起自己不多的内力,将酒精尽量清除干净。眼看着慕容夏生气离开,小炭内心也是焦虑万分,但是眼前阿惋又是哭哭啼啼地抓住了自己,他也只好眼神求助习月。
  习月“额。。。”了一声,然后又啧啧起来:“小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感情一定要忠贞不二才行。”
  “就是!”阿夕也附和了一句,然后便快步跟上慕容夏了。
  小炭一时百口莫辩,连忙抓住阿惋的肩膀,皱着眉喊道:“阿惋,我不是说了吗,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
  “可是,可是为什么呢?是我不够好吗?”阿惋直勾勾地看着小炭的眼睛,两眼泪汪汪的,实在让人忍不住怜悯起来。
  然而小炭此刻心里着急,他对阿惋根本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现在他满脑子只想着日思夜想的额慕容夏,哪里有心思与阿惋纠缠?
  于是,小炭着急起来,便一把推开了阿惋,口中还说着:“阿惋姑娘,没有为什么,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说完,他便一步并作两步,飞快地朝着慕容夏离去的方向跑去。
  西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却正好对上了习月看过来的目光,两人皆是苦笑。
  可惜,任由小炭再如何追寻,却没有找到慕容夏的影踪,只看到那个阴阳怪气乱说话的阿夕。
  “阿夕,大小姐呢?”小炭焦急地问道。
  阿夕打量了小炭一眼,摇了摇头,噘着嘴说道:“哟,你不是挺能耐吗?咋还惦记着咱家大小姐啊?”
  “阿夕,快别这样说了,都是误会啊。”小炭心里有苦言不清,况且他也是第一次认为自己对一个女子动了心,哪里懂得什么女孩子的心思啊?只以为自己赶紧找到慕容夏解释清楚便没事了。
  可是这一时那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最重要的是,慕容夏现在根本不想见他。
  “误会?”阿夕掏了掏耳朵,又抓了抓头发:“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但是我是大小姐的贴身护卫,我不可能帮你。”
  “阿夕!”小炭一时情急,竟然怒吼了起来:“我谭思不是那样的人,苍天可鉴!明月亦可鉴!阿惋姑娘只不过是我路过清水县时所救的一个女子,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大白天的,没有什么明月为鉴。”慕容夏从旁走了出来,幽幽地看了小炭一看,摇了摇头:“我也知道你不会是那种人。”
  况且,我们也不是什么关系。慕容夏心里暗自想着,确实没有说出来。
  小炭本来想了很多话要说,可是看到慕容夏之后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反倒是一直在抓抓这里,揪揪那里,把身上的衣服领子捏了个遍。
  “好了,别喝那么多酒了,这样不仅无济于事,还伤身体,谁教你喝的酒,以前你都不这样。”慕容夏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眼里又尽是关怀。
  小炭也是嘴笨,明明是别人的关心,不感谢几句互相说说相思之情也罢了,还偏偏一直重复在说:“我没喝酒,没喝酒。”
  “真是个傻瓜。”慕容夏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阿夕见状,连忙帮忙搭一下话,不然以小炭的性格,慕容夏能好好原谅他才怪呢。
  “啊,小炭,我们大老远跑过来,还没吃东西,桂阳又没得投宿,这可如何是好啊?”阿夕连忙朝着小炭打打眼色。
  小炭就像是获救了一样,赶紧顺着阿夕的话就说了起来:“有有有,你们有吃的。不不不,我有吃的,我现在带你们去休息下来。”
  “真是傻瓜。”慕容夏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心里还是为见到了小炭而感到开心。
  再话说阿惋那一边,被小炭推开之后,她可谓是难受至极,特别是前面刚刚看到小炭与慕容夏的相拥,一起联想起来,不禁悲从中来,无法忘却。
  “看来,这就是谭大哥不喜欢我的原因吧。”阿惋咬了咬牙,却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姑娘,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况且你如此年轻貌美,实在不必为了一个人而过于憔悴。”西南悠悠地开口了。
  习月在一旁也是帮忙安慰起来,毕竟平时与凌敏相处很多,对于安慰女子还是有一手的。
  哪料阿惋完全不管习月二人的安慰,哭了一会之后突然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一把擦干自己的泪水。而后阿惋又是推开了站在身前的阿惋与西南,朝着村口的方向便走了。
  “诶,姑娘!”习月不知此下当如何是好,阿惋一个弱小女子,在这野外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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