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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魔僧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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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阔台也是脚下一颤,看得后心起了汗,趴在窝阔台身上的琅苑便是说道:“这一招是七窍排毒法,不是杀人的招子!”
  文仲在一边看着虽是不懂这一招,但也是知道三井绝不会伤他,当下叫道:“老贼,亏你还敢露面,你是不是还想死一次?”
  只见三井哈哈一笑,道:“你们二人打架便是打架,这出了生命之事,本王旁观者清,你伤我朋友岂能容你?”三井说话依旧是那般语气和蔼,和蔼之中夹着一份不怒自威。
  文仲这时抬脚便是将自己身前的一个呻吟的人踢飞了出去,火气十分大的指着三井骂道:“三井老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正在二人要动手之际,只见不远处竟是起了一阵风沙,这风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气势十足,只见那黄沙缓缓向着人群移了过来,离近了竟是发现黄沙中竟然是有一个人,待得黄沙到了跟前,只听里面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黄沙便是散了去,黄沙里的人竟然是个和尚,这人瞧着面黄肌瘦,身上穿着一身黑色带金袈裟,手中的佛珠也是晶莹剔透。
  赵无极瞧见此人,更是拖着沉重的身子跪拜在地,道了一句:“师傅!”
  三井也是点头道了一句:“诘难大师!”
  文仲可是吓了一跳,心中当下便道:“此人便是那少林叛徒诘难,他可是堪比达摩祖师的当代神僧,虽是为人不知如何,但这武功我肯定是不比他啊,若是....”
  还未想完,便听诘难说道:“小子,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文仲心中一惊,心想:“诘难武功强我千百倍,甘愿坐下来和我谈谈,看来也不是特别坏啊!”
  文仲这时问道:“你不会是想要拖延时间吧!”
  诘难这时挥手一招“无相截指”,文仲赶紧以着金钟罩护体,“当”的一声点到了文仲的前胸,竟是把文仲给点了出去。
  文仲心想绝不能硬来,休息休息也是。
  文仲当下蹁腿坐了下来,也只不过一顿饭功夫,赵无极已在众人身上的伤口敷了药。
  有的人性情粗暴,破口大骂文仲使这种歹毒的功夫,将来死无葬身之地。文仲却是迟迟钝钝,人家骂他,他听了浑如不觉,竟是全不理睬。
  诘难微笑道:“聚此只为报仇,我们的内心为何这等狭隘呢?”文仲吃了一惊,脸上却是全然不动声色,道:“诘难师傅说什么话,在下可不大明白。我和赵无极、三井已是旧怨,若是不杀了他们二人,我是不会和你共谋大事的!”
  赵无极道:“在下早与大王子术赤有合作的意向,路过此间,碰上了这个小子,我俩有仇不得不打。”
  诘难道:“老衲我是退隐江湖的人,此番重出于世只为了黎明百姓。”
  文仲一听这话明白了许多:“原来这般多的江湖中人在此相聚,定有重大隐情,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了,但既然他和大王子合作,术赤和众兄弟中只有察合台不合,看来是有意征讨啊!”
  赵无极这时瞧着文仲思索了起来立即岔开话头,显然是忌讳极大,这再不抽身而退,未免太不识相,是以抱拳作个四方揖,起身便是说道:“师傅,孩儿在这沙海之中还有牵挂这就先行告辞了!”
  这话出口,只见三井不动,诘难也是不语,赵无极登时便是又做了下去。
  文仲抱拳道:“大师,你有话还是直说吧!”
  见这诘难没有拿架子,拱手还礼,道:“文居士,今日结识了你这号英雄人物,至感荣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再见了。”言下之意,果然是不愿他在此多所逗留。
  三井这时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师,你知这位文居士是什么人?”
  诘难一怔,道:“到时不知!”
  三井笑道:“那就是了,这位文居士是少林寺一禅的徒弟,这样的大人物,你们却交臂失之,岂不可惜?”
  诘难听出来三井言外之意便是自己身出少林,调教出来的弟子竟是不如一个后辈,当下心中便气,道:“三井将军不也是少林出身吗,怎么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呢?”
  三井笑道:“平时想求诘难大师出手相助,当真是千难万难,天幸今日少林聚会在此,大师却不开口求恳,那不是入北漠而空手回么?”
  诘难有些不悦道:“你....”语气中颇为踌躇。
  三井哈哈一笑,道:“这姓文的居士在少林阻止了赵无极的英雄大会早就侠名播于天下,大师一生被禁于西域……”话未说完,只听话未完,众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哦”了一声。这些声音中有的惊惧、有的愤怒、有的惶惑、有的惨痛,各有各的心情,更有人退了几步,身体发抖,直是怕的厉害。
  文仲心道:“这诘难定不是普通人,要不绝不可能令他们震怖如此?”
  窝阔台已经走到了文仲身旁,琅苑向窝阔台道:“三哥,请你放我下来吧!”
  窝阔台一怔,道:“是,是,是!”双膝微屈,将琅苑放下地来。
  琅苑粉颊微红,低声道:“多谢你了!”
  窝阔台叹道:“唉,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玉燕
  琅苑道:“你说什么?在吟唐诗么?”
  窝阔台一惊,从幻想中醒转,原来这倾刻之间,他心中已转了无数念头,想像自己将琅苑放下地来之后,她随文仲而去,此后天涯海角,再无相见之日,自己沙场点兵,数十年中郁郁寡欢,最后饮恨而终,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便由此而发。他听琅苑问起,忙道:“没什么,我……我……我是在胡思乱想。”
  窝阔台站在琅苑身边,斜眼愉窥,香泽微闻,虽不敢直视琅苑的脸,但瞧著她白玉般的小手,也是心满意足,更无他求,文仲相唤,他压根就没听见。文仲又叫道:“三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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