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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你死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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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电?怎会有闪电?”柳如絮看了眼昏迷的杨轩,便是走到楼阁往外望去,只瞧太阳已经缓缓升起了,便道:“唉,阿轩莽撞受到了惩罚,可能是老天怜爱才助你俩脱险的吧!”花拔吉听得这般也是无话可说,但心中总觉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想着这般,柳如絮便是又回到了杨轩的身边,唉声叹气之际,偏阁的王十二和秦泰出了来。秦泰先声夺人般说道:“哎呀,这不是杨大将军吗,怎么成了这副德行了?”王十二咂了声嘴,便道:“夫人,方才我也听到了城外的嘈杂声和你们的对话。”柳如絮叹了口气:“阿轩鲁莽,小妹这里先给两位大哥赔礼了。”说着便是低头揖礼,王十二踏前两步连连扶起,说道:“不必如此多礼,我与杨兄弟乃沙场知己,定不会为了一场酒后话当真呢?”柳如絮这般起身从桌上拿起了那块兵符,双手奉上说道:“这领兵作战,阿轩还是门外人,凭的就是一股冲动。所以兵符现在归还!”王十二这般也是迟迟不接手,只因自己带伤之躯不能领兵,秦泰这般一把接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叫各位瞧一瞧我南国总兵的厉害!”说罢,转身便离了去。
  一旁的花拔吉也是看了个明白,心中便是想到:“虽说王十二对我等三人有恩,但不得不否认这人就是个笑面虎,此名叫秦泰之人同他都是一丘之貉,一人唱白脸一人唱黑脸来取这军兵符,真是细思极恐!”王十二看着走思的花拔吉便是问道:“这位兄弟姓甚名谁,何许人也啊?”花拔吉抱拳礼道:“多谢那日救命之恩,小弟姓花,七溪谷弟子!”王十二听得反问道:“七溪谷?尊师可是七溪居士?”花拔吉点了点头,王十二又道:“怪不得看着花兄弟气宇不凡呐!”花拔吉微微一笑,又向着杨轩走了去,说道:“王兄,我们替你大理守住了一次,亦是费了好大劲,想必半个月的时间你也知道我们的目的,他段正安现在被搞的真气不凝,正是我等下手之际,你可愿意帮我们去呀?”
  王十二眉头一紧,眼珠儿打着转儿,道:“好!”说着便转身退了下去,花拔吉听得这一个字也是知道了王十二的态度。看的离开正阁,花拔吉俯身便向着杨轩把脉去,柳如絮看得这犹犹豫豫的表情,问道:“怎么?阿轩他…”花拔吉摇了摇头,道:“金人前身是女贞一组,这些人一生以采药使药为生,可说什么毒蛇毒虫都见识过了,这每一支箭头上分别喂了三种毒,若是解一两箭还好,但是这全身搜中了得有二十几箭,每一键箭头三毒,二三一六十,这便是六十种不同的毒药,如此剧毒,根本便是无从下手。柳如絮听得全身一颤,一怔之下,失声道:“那阿轩?”
  花拔吉叹了口气,道:“我只能尽我最所能守住杨兄的性命,可是其他我便没了把握,想杨兄这些时日吉人天相纷纷有大机遇,这一次应该也能因祸得福!”说着便是又拿起两瓶药,用着一比二的比例调和了一下,又拿了半盏茶一混合,便送到了嘴边。
  当下听得“镗镗镗”一阵较为沉的脚步声,扭头望去一黑纱蒙面人便径直的过了来但见一撩深色长袍,背手便掀开了花拔吉调和的药,继而从怀中急速取出一瓶药水,倒在掌心,又将手放置于头顶,像是运气排毒两三个起落,瞧得杨轩的脸色也是好了许多。花拔吉这般也是看楞了眼,说道:“真的有神仙?”说着蒙面人卸下面纱,原来是段皇爷段正涛,皇爷这般完毕后,喝道:“小子,你半点医理不懂,怎得还帮人看病呢?黄思子和青曲梅怎可混合还用茶水,茶里有沉淀物喝了的话必死无疑,你哪里来的勇气给他人看病?”
  花拔吉从未见过皇爷便是喝道:“老东西,以毒攻毒的道理你懂不懂,杨轩全身中了六十几种毒,你若是早些现身哪里还费这么多的事儿啊?两人吵得愈来愈烈,柳如絮看得杨轩毒解也是放了口气,拦在花拔吉和皇爷的身前,沉声喝道:“别吵了!”
  说着给段正涛鞠了一躬,拜道:“多谢,皇上救命之恩!”花拔吉被吓了一跳,结巴道:“皇,皇,皇上?”皇爷傲娇的哼了一声。
  花拔吉这般摆个马步,右手提起,一掌向段正涛的头劈了过去。柳如絮瞧得也是吃惊的张开了嘴,他这一掌之力实在是不值一哂,皇爷也反应了过来,照着手腕儿一接,便是守了住,花拔吉又劈两掌,分别隔开,花拔吉手掌已然也是有点隐隐生疼。跟著砰砰两声响,花拔吉只觉一股劲风倒卷上来,要将他身子拉将出去,可是跟著两股大力在他背心和臀部猛力一撞,身不由主,便是一个跟斗向边上直翻了两个跟头,段正涛厉声问道:“你这小鬼,怎得偷袭与我?”花拔吉瘫倒在地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你这烂人,还敢同我多言,今日我不是你对手你杀了我便是,要么有朝一日我定会毙了你!”
  段正涛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我皆不相识,怎得弄得跟有深仇大恨一般?”花拔吉斥问道:“那你可还记得花娘?”
  段正涛一愣,嘴唇抖着问道:“你,你,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要拿你命的人!”说罢,手掌拍地,听得地板“啪”的一声,便一个地板全旋而起,跟着两脚向段正涛踢去。招招全力,誓要要制他死命,段正涛这般哪能下死手,一招拖千功,将花拔吉拉过,右掌连拍两下,将他给按倒在地。只是这两掌使力过猛,花拔吉抵受不住,撞破了一张桌子后,额头砰的一下,又撞在一重板壁之上,只撞得昏天黑地,险险晕去,过了半晌,这才站起身来,摸摸额角,已自肿起了一大块。
  看着迷糊的眼前的那段正涛也是不在乎,仍是骂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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