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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伴行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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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此刻,杨轩恶狠狠的喝道:“给我死!”手上劲头一猛,采花贼“呜”的一下便喷出了一口血来,大吼一句:“慢!”余音未了,这时突然从外便是来了一张打这纸伞的一人便停落在了这一片废墟之上,只瞧这人金衣绸缎,看样子亦是几十岁有余,一股不凡的气质从旁外泄,老酒壶看得亦是冷哼一声便转过了头去,瞧着这人,一个垫步拧腰便到了跟前,走上前去,伸手一指,轻轻在枪柄上一点,杨轩只觉左臂一热,亮银枪立时则荡了开去。采花贼翻身站起,跟着扑翻在地,叫道:“师父,弟子罪该万死,弟子罪该万死。”这人微笑,伸手轻抚其背,说道:“大觉大悟,殊不易易。下了戒心,定能迷途知返!”
  杨轩看着眼前这人心中便道“看样子这师傅是个明白人,不过这么强的师傅怎么会教出这般草包的徒弟!”想得这般便是说道:“前辈.....”这刚要开口还未再言,此人便道:“阁下乃真侠士,侠义之心,亦是无人能比,但汝可知这酒楼之中有多少住户都死于你与我这徒儿的一场打斗之中,又可知这酒楼老板受了多大的损失呢?”杨轩这般反驳道:“哎呀,你这老东西,真会花言巧语,你教不好你的徒弟,纵容他为非作歹便是你这当师傅的不是,你现在还倒打一耙真是蛇鼠一窝啊!”
  这人听得这话显是有些不悦,单着一根食指,便竖了出来,只瞧手背上得青筋暴起皆向于食指,顿时之间食指尖便形成了一团模糊的真气犹如一团烈火一样,几个转身便到了跟前,转手便向杨轩的太阳穴戳了来,老酒壶这般飞身一起反抓着酒壶往前一泼,一壶的水登时便成了一个大水泡砸了过来,又是骂道:“段老二,欺负小辈算什么有种跟我打。”
  原来此人正是前南国皇帝段正鸣是四十年前的南雄段正涛二哥,只知此人阴险狡诈,未夺皇位不惜杀死亲哥,自私自利,在位十一年被骂的狗血淋头,之后便是由段正涛继位这才把大理拉回正轨!
  老酒壶这般骂道:“姓段的,你现在已是出家人,作何与小辈作对?”段正鸣“哇哇”大笑道:“我当是何人?原来是你啊,怎么~那个女人死了吗?”
  老酒壶登时火冒三丈喝道:“世间皆传大理最讲人情冷暖,竟想不到出了你这么个废物。”段正鸣亦是哈哈大笑,道:“哼,你以为给我下几个跪,便想取我大理至宝?”
  老酒壶反骂道:“你这废物,那还有什么至宝,当初为了你那皇位用易筋经作为交易换了段老四不同你争位,做了十几年的皇帝又用皇位换了一招段老四的四阳剑指,哼,你等如此反复无常的人简直便是耻辱!”
  段正鸣此般亦是被激怒,藏着一招“火阳剑”便伏了上来,老酒壶看得亦是耍出了一套醉拳,左摇右摆,段正鸣根本便是碰不到老酒壶,老酒壶喝道:“孙子,当年段老四年长我十多岁和我等华山论剑的时候,还勉强平手,那时候你还是个躺在女人堆里的你废人吧,用的这些功夫都是段老四用剩下的!”说罢,提手便往后脑勺拍了去,
  段正鸣自知单凭自己一人,定不是对手,只瞧后手未到,段正鸣一指便往下破开,往下走了去。老酒壶看罢,拍手一震整个楼都颤了三颤,笑道:“哦?落荒而逃了吗?”,说罢,段正鸣冷冷的从下瞪了他一眼,听得也是不理不睬,心中寻思:“不行,这老东西还真是厉害,要不是我今天拿了把伞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看得段正鸣左右不动,时不时瞥一眼采花贼,杨轩这般便已是明白了他的意图,大踏步便紧忙压了过去,果不其然段正鸣又是一招“火阳剑”便向着采花贼弹了过去,采花贼亦是一惊此般前后都无处可逃,老酒壶自然不知何意,以为是有什么阴谋而为之,杨轩这时一把拉住采花贼便往这边一拉,便是躲过了这要命的一招,杨轩便道:“阴狠手辣,名不虚传呐,你是想用你徒弟的死吸引注意力,然后再逃吧?”
  老酒壶听得便是,哈哈一笑:“逃?在我的心网之内无人可逃!”这时的段正鸣已是无计可施,老酒壶便向着他过了去,段正鸣本来面向湖面,看得柳如絮正是扶着君姑,段正鸣长叹一声,转过身来,叹了一句:“唉~”老酒壶这般亦是放下了戒备,又向着段正鸣走了两步,同时慢慢将这体内的内经收了回来,杨轩这时只觉不对劲,只瞧段正鸣两手藏于袖中,杨轩这时猛的一声大吼,段正鸣突然右袖一挥,弹手便是一招“火阳剑”,“嗖”的一声,便打照着柳如絮君姑的方向打了过去,杨轩看得,连忙往前一挡也没有挡住,再是追赶已是赶不上了,而这一剑也是正正的便穿透了君姑的胸膛,“嗷呜”的一声,便随之喷出了一口浓血!
  这一举也是使老酒壶大惊失色,往湖面方向走了两步,扭身再看段正鸣时已是再无人影。
  这时心亦是静止不下来,也是动用不了那一招心网,这般只得急切得便赶到了湖面之上,雨也是下的愈来愈大了,风也是愈发凛冽了一些,这般君姑的身体也是随着雨水的拍打,渐渐消失了体温!雨此般愈来愈大,老酒壶的脸上存留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泪,只看他眼神中除了那些许不舍之外,更多的还是恐惧,惧怕再失去一个挚爱,惧怕再失去一个知己!但老酒壶却不无向外表达,只得哈哈大笑,这几声笑他是运足了内力,声音清越,有若龙吟深渊,鹤鸣九皋,而这每一笑皆是苦笑,每一笑皆是痛彻心扉。
  他笑声未毕,忽地放脱君姑,向后退了两丈,一把扣住杨轩右手手腕上的“会宗”“支沟”两穴。登时杨轩全身只觉得真气源源不断的便涌了进来,杨轩便是问道:“前辈,您这是何为啊?”老酒壶不予理睬,杨轩伸手便向阻之,老酒壶晃了一晃,杨轩已抓住老酒壶的手,但却怎么也送不开。柳如絮看得也是不敢靠前,待得过了三五片刻。瞧得老酒壶面如死灰,唇色苍白,此般吁吁喘道:“走了,走了,我的仇就留给你替我报了,我不能再失去一个最爱了,我要去陪她了!”说罢,亦是送开了紧抓着杨轩的手。没了内力的加持,两具尸体也是掉入了水中。
  ————————————————————————————————(完)
  人生际遇各不相同,悲剧却是异曲同工.当爱情消亡时时,把爱看成生命全部的你,已经消亡.如果生命注定忧伤,你我何苦相爱一场,如果上天注定你我无缘,又何必做这半天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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