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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零五章 他还碰过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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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里,他还碰过你哪里?”莫奕清冽的声音冷冽阴寒地能滴出水,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撩拨着。她腰上疼得一阵颤抖,滚烫钻心的痛楚袭了上来,青紫淤青了一大片,红唇被她咬出血,水眸里映着朦胧的水汽,像是隔了一层浮光。

    透过浮光,她疼地蹙眉,娇俏柔美的小脸苍白如纸,她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呜呜地叫着。他的手松开一点,她立刻凶狠地咬了上去,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冷冽的黑眸里流转着潋滟的波纹,他微微起身,压迫力十足地抽开自己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抚摸,他粗糙的手指擦着她红肿斑驳的唇,低低道:“告诉我,他都碰了你哪里?”

    此刻的莫奕让她有一种不敢违抗的错觉,威慑力、压迫感一齐朝她袭来,她一向骄傲嚣张,可现在,他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竟然不敢说话了,连眸都不敢对视,脖子上起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他的手指灼热的像是火焰,在她肌肤表层燃烧着,快要让她窒息。

    她水眸里闪过不甘的怒气,咬着唇不屈地看着他,嗓子里干渴火辣,“没有,他没有碰过我。”

    “没对我撒谎?”俊脸紧绷,冰冷清冽的嗓音里降低一个八度,浓浓的威胁意味,还夹杂着暗黑的血腥味,他冷笑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笑了:“真乖……”

    她想别开眼,可是他修长的手指牢牢地遏住她的下颚,轻柔在她喉结上抚摸,诡异寒冷,他缠绵的吻继续落在她的唇角、脸侧,她咬着唇承受,嘴角绽开苍白恍惚的笑,“下午才说过不要再看见我,现在就偷偷摸摸地溜入我的房间,莫少你——”

    “——你叫我什么?”阴鸷地打断她的话,他扳正她的脸,凝视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冷笑抿唇:“我们之间陌生到需要用这么生疏的称呼?”

    他宁愿她连名带姓地叫他,也不愿意她用这样陌生客套的语气。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特殊关系。”她冷淡地垂下眼,睫毛微颤,他胸腔里炸开剧烈的痛楚,连呼吸都疼的,他绝望地冷笑,他也希望不再见她,不再因为她左右自己的情绪,不再如此心痛!

    眸子里泛上猩红,他将她搂入怀中,沉沉唇瓣压上来,她想挣扎,被他压制,大掌遏住她的下颚,用力地掐住——她呼痛的瞬间,他灵活的长舌勾入,痴迷地辗转反侧……

    “不,莫奕,你不能!”她一边反抗一边惊叫。

    “别动!”冷笑染上阴寒的唇角,莫奕一手霸道地搂着他的腰,一手抚摸她柔软的发丝,玩味地轻哼了一声,薄唇里发出邪魅残忍的清冽嗓音,“如果你不介意把外面的人都吸引过来的话,就继续大叫。”俯身,在她耳边邪魅地吐气,“对,就像刚才那样,叫的再大声一点。你知道的,你的呻.吟.声很迷人。”

    她迅速地咬住唇,死死的闭着嘴巴,大眼睛里汪着水汽,愤恨恼怒地瞪着她。他的心早就被她践踏的坚硬如铁,他身下胀得发疼,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抵在她的腿间,她羞愤欲绝,被他逼的几乎崩溃!

    他继续着残忍,修长的手指从下面探入,挑开她的底.裤,指间刺入,感知着幽丛中的湿润,轻蔑冷笑,“是不是随便来一个男人,你都能对着他欲拒还迎?”

    滚烫的凶器带着热气腾腾的颤动抵住她,挺身刺入,她疼地红了眼,身体却又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慰,她眼里落下泪来,绝望占据了整个脑海,她看不到结局。

    在这样浓烈滔天的**里,她和他又能有什么结局?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再做无谓的纠缠又有什么用?她想快刀斩乱麻地结束这段感情,他不肯,她也舍不得……无数地片段从脑海里闪过,曾经那么多美好的回忆,还有父母惨死哥哥失踪的撕心裂肺,她怎么能抛下?

    罪恶的深渊包围着她,她活的好痛苦。

    “莫奕,你这个混蛋……”她崩溃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流出,她颤抖着肩膀,低低地呜咽、抽泣。

    他冷冷看她,抬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换了一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他冷冷抿唇,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抬起再狠狠压下!让她一点一点地感知到自己怎样被他占有,灭顶的刺激占据上风,她轻轻地吟哦了几声,紧接着,他托起她圆翘的窄臂,猛地贯穿——她无法抑制地哭泣着,哀哀地求他,“轻、轻一点,你轻一点……”

    “没轻的!”冷冽地嗤笑一声,他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俯身扒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亲了亲,手指在她洁白如玉的濡湿脸颊上抚摸,他温柔的吻着她的眉心、鼻尖、嘴唇、颈子、锁骨……长臂伸直,抓住她的纤细的手指,与之十指交握。

    他有多爱她,此刻就有多恨她。

    重新挺起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坐着,一边亲吻她美丽纤细的蝴蝶骨,一边分开她白皙的小腿,就着还没撤出的占入姿势,进入地更深、更狠!一波接着一波地撞击,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紧唇,他却似是恨极了,非逼着她叫出来,到最后他撞一下,她才忍受不住地发出“呜!”的一声哽咽。

    “不要了……莫奕,你适可而止一点好不好?”她软软地张开呵气如兰的红唇,想要眸光凌厉地瞪他,却因为没力气,只能飞他一眼,眼神迷离妩媚,媚多过狠。

    “不!”他薄唇冷冽地吐出一个字,魅惑邪恶的坏笑染上嘴角,他爱得发了狠,每一下都像是往死里在弄她,要将她整个贯穿……如此激烈恐怖的情事,对她而言是第一次,她本能的感觉到怕了,眸光软软的,柔柔的,带着微微的怯。

    灼灼的火焰下是刻骨的心疼,他敛去滚烫的眸光,凝视着她淌泪的小脸,呼吸凌乱粗重。

    她今天会不会被他弄死?

    她快要疼死了,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简言无法想象等到第二天要怎么办……她仰起头,咬牙看着他,“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吗?”

    他嘴角勾起一缕冷冽魅惑的浅笑,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我还有很多种方式,只是怕你……受不住。如果你想的话,今晚我们可以每种姿势都尝试一遍。”

    他说到做到!

    一整晚,她被折磨地宛若在地狱热油里滚了一遍,千刀万剐的惩罚也不过如此,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

    ……

    “简言、简言,你怎么了?”宁致远温和清澈的嗓音唤回了她的心神,她手里拿着小勺子在碗里搅拌着,从开始到现在一口都没有动过。

    “你昨晚也没有吃,现在也吃不下,是不是水土不服,没有胃口?”宁致远担忧地凝视着她。

    简言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累……难受地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吃东西?她又想去了昨晚疯狂的一切。今早天色蒙蒙亮时,莫奕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抿着唇,二话不说就走,她又气又恼,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就算是厅房里的公主也是有工资拿的,可是她呢?做完就走人,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算什么?!

    鼻头酸涩,眼角发胀,她本就布满红血丝的眸子里迅速湿润,她低着头眨眼,怕被宁致远看出来,可一低头,看见碗里那白白的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副旖旎的画面,她“叮!”地一声把勺子丢进瓷碗里,拖着椅子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恶心地要吐出来。

    宁致远更加担心,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还一边喃喃自语:“你该不会是发烧感冒了吧?”

    她迅速地站了起来,躲开了他手掌的触摸,昨晚莫奕的威严还犹威慑的心头,她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我没事,昨晚没睡好,我想回去接着睡一会。”

    宁致远的手僵硬在半空,有点儿尴尬,他手指握了握,垂下,温柔浅笑道:“也好,那今天的赌石会,你就不去了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好好休息,如果饿了或者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记得一定要打电话给前台,或者直接打我电话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谢谢。”简言脸色发白,气色看上去很不好,宁致远怕她真的生病了,连忙陪着她回房休息,她站在门口,看着没有动的他,道:“你要进去坐一坐吗?”

    他摇了摇头,说:“好好休息。”,转身离开,嘴角的笑容泛上苦涩,虽然她今天穿了有领子的衣服,但是她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吻痕,是如论如何都遮不住的。

    是莫奕么?他手掌拧紧,除了他还能有谁!

    走了两步,他接到电话,脸色沉下来,皱眉,面色严肃,“怎么会这样?好,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去处理。嗯,就这样,挂了。”

    原本约好在拉斯维加斯商谈的一个客户临时变卦,他现在必须打破原计划的所有行程,推掉一切私人事宜,赶去客人所在的酒店做善后工作。

    “呵……莫奕,你真行!”一抹清冷的笑从唇间优雅地逸出,在他原本的计划里,此次拉斯维加斯之行会留出至少两天的时间让他和简言独自相处,他甚至准备了一系列的节目,准备就在这座美丽的梦幻之情对她表白,趁机让她接受自己,可如今……全部都成了泡影!

    他冷下脸,给助理打了电话,薄唇紧抿,冷冽地道:“……原计划的所有行程,一缕取消!对,不要问为什么,鲜花、烟火、轮船、钻石、大厨……全部都取消!”

    过了几分钟,又有电话打入,他接听,脸色大变,彻底阴沉下去,冷怒道:“二叔,你拉斯维加斯豪赌输了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亏空,就算我是公司的总裁,也填补不起!”

    他太阳穴上的紫色经络跳动着,一时之间,所有的麻烦事都涌了过来,没有好几天的事情,他怕是处理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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