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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节:乖乖兔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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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心里合计,要想了解那东西的使用秘诀,就得让鬼东西时常不断拿出来用一下才行啊,最好是拉出去,与耶和华孩子进行实战。

    刚走没几天的刺猬精,又得瑟回来了,奓势着两只小手对高米尔说:“在我管辖的那个地方,放入烟酒里的疫虫,都被耶和华孩子给烧死了。他还劝那些人不要抽烟喝酒,我们的计划搁浅了,这事可怎么办啊?”

    魔鬼望着她那张焦急而不知所措的小脸,沁沁着头想了一下,对妖女说:“你回去吧,这事我知道怎么办了。”

    妖女胸脯一起一落地在那里喘着粗气,对高米尔嗔道:“我这大老远地赶来,气还没喘匀,脚还没站稳,连口水都没喝,大王就急着撵我走啊!”不高兴的一片带着怒气的红云,飞上了脸颊。

    魔鬼一见,不由得笑了,拉起妖女就走,嘴里说道:“走吧,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就怕你小喘还没等喘匀就上了大喘啊。我身体里的水,多得很,都是温乎的——你要多少有多少,常年不断地都在流啊!”两个甜甜蜜蜜地都上了大喘,魔鬼体内的“温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刺猬精体内的“河床”里,滋润了她那一片也不算干涸的“土地”。

    魔鬼把妖女送走后,来找瘟魔,挤咕着眼睛,对鬼东西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要向道友叨咕一下。这事对于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你就不一样了。”

    瘟鬼心想,这东西有话从来都不直说,竟跟你绕弯子,尿尿唧唧地有些不耐烦:“到底啥事啊,是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了?我怎么越活越糊涂了啊,没有记错的话,你和我都没有那些东西吧?”

    魔鬼用眼睛斜睖着瘟鬼,用手往刺猬精管辖的方向一指:“就是你施放在烟里与酒里的那些疫虫,都被耶和华给杀死了。”

    瘟魔不以为然,哭一样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他们解了这种,我们就去放另一种,看他能解得过来不?”

    魔鬼嗤嗤地冷笑了两声,双手摊了开来:“关键是,你放了他们就解,连屁大的作用都没起到啊!”盯着鬼头,声音提高了几度“不厌其烦地还要去放,你觉得有意思吗?”瘟魔被问得哑口无言,没了刚才的精神,全身的疫虫也跟着打蔫了。

    魔鬼见瘟鬼没说的了,眨着狡猾的狐狸眼睛,凑了上去:“我近来想了很多,都是关于道友你的。自打你用手中的法宝,把那个小丫头咬没了,我就想啊,我们是不是该和他们大干一场。”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地,蕴含了无数的智慧,“我可以负责任地跟你说,凭着你手中的这件东西,足可以独步天下,是无人敢惹的。”

    瘟魔还算不糊涂,清醒地把脑袋一摇:“他们可都是杀不死的金刚之体,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啊!”

    高米尔把双手一奓势,来了蓄谋已久的激动,声音又尖又高地嚷开了:“这是啥话啊?金刚之体?哪里来的金刚之体。上两天,就在上两天,你不是用法器,把那个小丫头咬没了么。这可是真真的,可是我的亲眼所见啊。要是存在金刚之体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说说,你说说。”他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在地上走来走去,还不停地望着瘟鬼,“我想可能是这样的,他们有的人是金刚不坏之体,有的人就不是——最起码我是这样想的。要么就是,道友的法器与众不同,咬一个没一个地能够把他们全都收拾了。”他站在瘟魔的前面,直盯着鬼头的双眼,“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与你的看法完全不同,你不那样认为,我可是那样认为的。”

    经高米尔如此一说,瘟鬼心中来了狂喜,半信半疑地问:“真会像道友说的那样吗?”

    高米尔肯定地点着头,一双黄黄的眼珠子,放着狡黠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瘟魔:“我都有这样的信心和认为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还在怀疑什么呢?你放心,我想一定是这样的,也肯定是这样的。”接下来,高米尔张罗着要主动向大华出击。

    既然与白脸狼联合起来了,就不可少了那母虫。这是两个重归于好后的第一次联合行动,把小妖们全都带齐了,挟风带雨地来找大华。

    魔鬼在背地里,偷偷地对蚊精和刺猬精说:“我搞的这次行动,就是给你们创造机会的,一定把招子睁大了,半步都不要离开鬼东西。”两个点头答应。

    大华走后,留下忠义狗在那个地方善后扫尾呢,见魔鬼带着众多小妖,浩浩荡荡地倾巢出动,急忙迎了上去。他抖擞起精神,怒目圆睁地对高米尔道:“你唆使各路鬼头作闹,又教你的孩子祸害百姓,罪恶数都数不清,这又想到哪里谋财害命去啊?”

    魔鬼笑了笑,阴森森地让人毛骨悚然,尖溜溜地道:“我今天谁的财也不谋,谁的命也不害,那些小财贱命,不值得我去图,也不值得我去害。我要图的是整个天下的财,要害的是耶和华与他儿子的命——这些才有意思,才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白脸狼跟在一边,始终没有说话。她歪脸看着高米尔,心想,上段时间,我要求主动出击,他瞻前顾后地不是怕狼,就是怕虎的。这也没过几天啊,怎么就改变了主意,坚坚挺挺地硬起来了呢?

    忠义狗听魔鬼口出狂言,仰天大笑,指着他讥讽道:“你的狐狸尾巴,总是夹着夹着的,好像都快要没了吧。好好地看一看,看看你带来的这些个山狍野兽的货色,也敢想那样的事情,你是病得不轻啊!”用手指了指魔鬼身边的小妖,“我的记性不是很好,不知道你们的如何,”最后指着高米尔,“或许他本身是个很健忘的狐狸。在我的记忆当中,每次你与大华交手,不是比兔子跑的还快,就是负伤挂了彩吧?今天当着你手下的面,不把你创造的这些光彩历史,抖搂抖搂,可能都被你忘得光光的了。”

    魔鬼丝毫也不在意,尖溜溜地说:“你懂得什么叫养精蓄锐吗?你懂得什么叫韬光养晦吗?你懂得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吗?你又懂得什么叫不用自己亲自出手,就可达到自己亲自出手所要的良好结果吗?”他也伸出手来,指着忠义狗,“你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傻傻的蠢货,井底蛤蟆一样的东西,怎么会明白别人的高深计谋呢?又怎么会理解别人的远见卓识呢?”

    忠义狗还想说什么,魔鬼身边的那些个东西,却忍不住了,嗷嗷直叫地一拥而上。忠义狗不敌,坐进上帝的簸箕,旋转着而去。

    魔鬼带着妖兽们在后面追赶,抬头一望,见到了娜娜撵他的那个地界。怒火燃烧起来,舞动着双手,大嚷大叫道:“随我杀进城去,那里美女如云,白花花地肉山肉海。我们要抓住她们的头发,扯住他们的大腿,把她们有效地控制起来……”

    此时的乖乖兔,从上帝那里得到新生,刚刚回来。听忠义狗说,魔鬼追赶他朝这边来了,也不搭言,飞身便没了影子。

    魔鬼正催促人马向前,一道白光,眨眼便到了近前。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瘟魔狼哭鬼嚎地叫开了。

    乖乖兔踹了那鬼东西几脚后,心里的火气平静一些,横在了鬼头们的前面。

    这事早就在魔鬼心里装着那,料定了会是这般。见瘟鬼龇牙咧嘴地看着他,望着其惊讶的眼神,尖溜溜地嚷道:“还傻看什么啊,快放家伙咬啊。”

    瘟魔尿尿唧唧地说:“她这不又活过来了吗?再咬还会起作用吗?”

    “你怎么又犯傻了,临来的时候,我不同你说了吗!”魔鬼有些急了,无中生有地把根本就不存在的话,乱讲出来,“上次不行,这次可能就行了;上次咬不死她,这次可能就咬死她了——快咬,快咬,快放家伙咬她——如果见一次能够咬死一次,那也是相当不错的啊。”

    此时的瘟鬼,也顾不得其他了,把法器祭出去,又抖动身子,发出了数不清的疫虫,一同去咬乖乖兔。

    大华与娜娜,带着众家兄弟姐妹,接应了上来。望见瘟鬼的法器,带着数不清的小疫虫,正在追赶乖乖兔,忙抛出手中的法杖。那宝离手就变成一条大龙,和瘟鬼的法器缠斗到一起。

    翻江龙弹起了上帝的神琴,那声音就像月光下面流淌的涓涓溪水,像深夜里的小虫吟鸣。瘟鬼放出来的那些疫虫,都有些困了,飞也飞不起,游也游不动地乱成了一团。

    大华一见,左手一甩,里面滚出来一颗红红的太阳。出洞蟒与嘟嘟羊见状,分别祭出上帝的神器,一同去烧瘟鬼的疫虫。

    瘟魔见形势对他不利,急急地念动咒语,想把发出去的疫虫,再收回来。可一切都由不得他了,那些东西苶苶傻傻地根本不听他的指挥。急得鬼东西直跳脚,尿尿唧唧地差一点没哭出来。

    飞天虎见了,把上帝的口袋一抛,那物飞了出去,张开袋口远远地停在空中。只见他张嘴吼出风来,卷起那些疫虫,一同被那口袋收了去。

    瘟魔自觉没趣,收起了法器,站到了魔鬼的旁边。蚊精与刺猬精紧跟其后,耳朵都支棱起来老高,也没听清瘟鬼嘴里到底念叨了些什么。都急得猴子一般抓耳挠腮的,脸憋得都有些发紫了。

    魔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朝瘟魔大声地又嚷了起来:“收回来干什么啊,快放出去咬啊,快啊,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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