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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节:瘟疫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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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妖女一同陪上了瘟魔,都打那个宝物的主意,争着抢着讨鬼头的喜欢。瘟魔左搂右抱,幸福的春天,再次降临到了他的身边。两个妖女也就从最好的姐妹,变成了竞争对手,渐渐地有了嫌怨。

    蚊精心想,我先来的还怕你个后到的,便在社会上散布谣言,说吃刺猬能够强身健体,长命百岁。事后很是关切地对刺猬精说:“我见外面的那些人啊,都在吃你的族类。想妹妹可是这一族的老祖母啊,若不出面管一管,后果可就严重了啊!”

    刺猬精知道是蚊精的策略,想让自己忙活起来,她好趁机下手。于是,见招拆招,哭哭啼啼地找到瘟魔,对鬼头说:“该死的世人,四下抓我的族类吃,要不有效地制止一下,说不准哪天就被他们给吃光了啊!”

    都说新欢胜过旧爱,一点都不假。鬼头见其哭得甚是可怜,尿尿唧唧哭一样地说:“没事,没事,我有一种疫虫,把其放在你族类身上,由此传播开去。那些人吃了你的族类后,疫虫自然而然就传播到了他们的体内。别看平时此疫虫温温顺顺的,可一旦沾上油盐等东西,便开始不再温顺地疯狂起来,开始吞噬他们的心肺,几日后必死无疑,到时谁也不敢再吃你的族类了。”

    刺猬精大喜,不动任何干戈地救了她的族类。可她也由此联想到了蚊精的族类,知道其的族类都在臭水沟子里聚集繁殖,找机会对瘟鬼说:“我知道大王心里有个结,一直都无法释怀。”

    瘟魔以为她在讲蚊精与高米尔那事,就说:“你是个明白人,说说看,这事是怨我,还是怨他呢?”

    刺猬精滔滔不绝地讲道:“当然是怨她了。她背着你与水鬼好到了一起,这叫什么吗?不知羞耻地不要脸,不知廉耻地不要脸——拿脸当成屁股了。”觉得好像说的不太对劲,马上转了个弯,“她的性质,与我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我是经过高道友同意了的,她却是背着你,是在偷偷摸摸暗地里胡乱来的。”

    瘟魔见与刺猬精说两叉去了,也没有更正,继续往下说:“是啊,是啊,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找到那个贱货,便帮你想了个法子。”妖女说。

    “什么法子?”瘟魔问道。

    “苍蝇精的族类,都喜欢聚在又臭又脏的地方,你要是往那些地方施放疫虫,说不准就能把其逼出来。即便是不能如愿,杀光了她的族类,也出了你的一口恶气不是?”刺猬精道。

    瘟魔想想也是,便往脏臭的地方施放疫虫,妖女就跟着趁机往臭水泡子里施放。

    瘟鬼到处施放疫虫,疫病也就流行了开来。善于钻营的魔鬼孩子们,由此看到了商机,炒药材,炒大蒜,炒生姜,炒绿豆……说这些东西可以治病防疫,可保身体健康。于是乎,老百姓蜂拥而上,不管价钱多高,都争着去买。与此同时,有意思的是,曾经无处寻觅,神龙见首不见尾地不肯轻易现身的神医,像雨后春笋般遍地都是了。

    魔鬼有个叫塔蒂阿娜的女孩子,到底不同凡响地与其他个不同,把此项事业做到了极致。她说自己早在多年前就有所预知,便养了一种可以医治此种疫病的泥鳅。把泥鳅活着生吃下去,便可杀死你体内的疫虫,康复如初。

    起初没人相信,听着邈邈,问者廖廖。塔蒂阿娜想了个法子,找来几个做明星的同族姐妹,通过各种新闻媒体,为她鼓噪宣传。又找来一些个医学界泰山北斗级的同族兄弟,抛头露面地为自己造势。

    塔蒂阿娜还有自己的一套营销手腕,她找来了一些医托,装出得了病后的各种症状,天天排队等在自己的门外。有前来求医问药地,他们便不厌其烦地开始宣传了。说自己的什么亲属和朋友,吃了泥鳅后,疫情全解了。在那里涌来挤去地,有时因为“抢药”,还弄出些动手动脚的小插曲来,创造点让人感到有些窒息的紧张小气氛。

    求医问药的病人,开始多了起来,屯街塞巷,挨背擦肩。因为药少患多,那泥鳅的身价也跟着一路飙升,几乎是千金难买,一鳅难求,成了极其罕见的稀奇之物,而且还常常“断货”。面对治疗疫病的天价特效药,不少人都望而却步了,可不治就会身亡的这种谁也逃避不掉地残酷现实,令有些人不得不咬牙前来就医。

    一个叫布利斯的人,因为吃了刺猬而得上了疫病,带着家里的所有积蓄,来到城市就医。

    丹尼斯是医院里的一个大夫,望了布利斯一眼,立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尖叫了一声道:“我的天啊,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怎么才来就医啊?”

    布利斯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磕磕巴巴地问:“我病得很严重吗?”

    “岂止是严重啊,都深入骨髓了。”丹尼斯瞪大了眼睛,惊叫着道。

    布利斯“咕咚”坐在了地上,眼睛呆呆地望着地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丹尼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抱回椅子上去,待其有了些反应,说道:“以你现在的病,以我们医院现在的医疗水平,是无法治愈的。”见布利斯眼睛呆呆的,一点光芒都没有了,“不过呢,你还是幸运的,遇到了我。虽说我治不好你的病,可不等于别人也治不好你的病。我认识一位神医,她从小就得到了高人的指点,学得了一身的本领,能治你的病。她是唯一的,毫不夸张地跟你说,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算在内,也只有她才能治好你的病。”给布利斯眼睛里又增添了光芒。

    布利斯听说自己还有救,重新来了精神,与那狐狸崽子攀谈了起来。结果,稀里糊涂就被忽悠到塔蒂阿娜那里去了,成了其案板上的一只新到的“小肥猪”。他用自己带来的所有钱,购买了一条泥鳅,眼睛都没眨地便吞了下去。

    那泥鳅在布利斯的肚子里,被惹得有些恼火,做闹了起来。它横咬一口,竖咬一口,横钻一下,竖钻一下,把布利斯的肠子弄了个窟窿。他弯着腰,抱着肚子嗷嗷直叫,豆粒大的汗珠子纷纷直往下滚,没两天便死掉了。

    大华带着小安烈正好路过那个地方,得知此事后,好生气恼。他开始医治百姓的疫病,并把忠义狗叫到身边,让其去看看那神医,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忠义狗来到塔蒂阿娜的诊所前,见横倒竖卧地躺了一地,都是求医问药的。用鼻子稍稍一闻,臊臭气熏天,其中不少都是魔鬼的狐狸崽子。见这些人都得了疫病,不能见死不救,用簸箕收到大华那里。

    那些个狐狸崽子们,本身没有什么病,受到惊吓后,呜嗷喊叫地全都蹦了起来。只有少部分真正有病的,还躺在那里。经大华的进一步辨认,知道狐狸崽子们都是医托,被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赎罪去了。等忠义狗再去找那个神医的时候,早已没了影子。

    到大华这里治病的人,越来越多,推不开搡不开的,魔鬼孩子们气恼了,特别是那个塔蒂阿娜,更加抓肝挠肺地受不了。她通过关系,找到同族兄弟,倾诉了自己的委屈。那货带着人手,去找大华麻烦,说他非法行医。其中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疫病就是大华散播了,然后他再来赚取黑心钱。

    大华坐在那里,一动都没动,野狼一般扑上来的狐狸崽子们,离大华老远就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痛苦不堪。带头的杜威见状,狼嚎了一声:“果然是个妖人,还懂得法术,万万不可让他跑了。”

    正当此时,听到一声狮吼,一只长着翅膀的狮子,从天而降,落在大华的身旁。狐狸崽子们被吓得魂飞魄散,四下奔逃。

    忠义狗办事也赶了回来,与小安烈一起把前来闹事的魔鬼孩子们,全都抓了起来,当面怒斥道:“你们这些野狼生的,狐狸养的孽种,还敢对上帝的孩子,万王之王下手吗?”又全都送走了。

    守在此地的恶鹰,忙把此事告诉了白脸狼。母狼疼爱她的孩子,比高米尔要疼爱的多,就去找魔鬼,对他说:“现在你我合兵一处,力量倍增。鬼头们虽说都不在了,可他们的法器还都在啊,还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啊,这就等于聚齐了所有道友的力量。孩子们又受人家欺负了,不少都被带走了,我们得管一管才是。”

    高米尔卡巴了几下眼睛,把头摇了摇,叹口气说:“他们都是死了能够复活的,我们惹不起啊。这种事我不止一次地亲身经历过,我相信你也是一样的,与他们一点弯不绕地硬来,我们是伤不起的!”

    母狼有点急,吼道:“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被他们任意地打击迫害,而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吗?”

    “那倒不是,怎么会有你想的那种事情吗!”魔鬼吧嗒了两下嘴巴,发出嗞嗞的声音,“不过呢,万事都以稳妥起见,不能不计后果地胡来。”于是,端着小膀,沁沁着脑袋,走来走去地想起了奇招妙计来。

    渐渐地,魔鬼停下了脚步,面对白脸狼说:“既然这事打瘟疫上来,我想这瘟疫还是不够大,我们应该让它遍地开花。”一眨不眨地望着白脸狼,脱缰野马般的情绪,奔跑了起来,“你看是他护着的人死得多,还是我们孩子被抓的多。看他顾里哪头是,还有功夫盯着我们的孩子不?”

    母狼觉得此计甚是妥当,两个一同去找瘟魔。此时的鬼东西,正在温情幸福的女人裤裆下面徜徉呢。对高米尔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愿意效犬马之劳。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不尽心尽力地为人家办事,怎么能够说得过去。

    瘟魔就对高米尔与白脸狼说:“以前我施放的疫虫,来的快,可人家防治的也快,必须得动动脑筋,好好琢磨琢磨了。我上次放在酒里和烟里的那些,已经有效果了,只不过是太慢了。今天,我就放一种稍微快一点的,既不会引起他们足够的主意,又能起到足够效果的。”

    魔鬼与白脸狼忙问鬼头具体怎么弄,瘟魔便尿尿唧唧地说:“他们喜欢喝的酒里,与他们喜欢抽的烟里,我们都给施放上了。这回就往他们做衣服用的布料上,和他们装饰房子用的木材上施放。让他们喜气洋洋地头发全都脱落掉,美美滋滋地皮肤全都溃烂掉,高高兴兴地全都口鼻生疮、眼睛流脓,风风光光地全都卧床不起……——在春风得意的幸福之中,幸福着极其痛苦地慢慢死去。”

    听得魔鬼与白脸狼手舞足蹈,一蹦都多老高。他们吩咐手下,叫自己的孩子们,不要购买放了疫虫的装饰材料,和放了疫虫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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