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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节:猪妖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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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妖酒后失言,而且还显露了飞天之功,不但把几个狐狸崽子吓得半死,同时也彻底暴漏了自己。

    魔鬼把刺猬精分配到此地,来保护他的孩子们。汉普登是能够接触到她的,第一时间把酒楼里发生的一切,传递了过去。妖女开始对“贝西默”留心在意起来,觉得很像长牙利齿猪。没敢贸然动手,只是暗中偷偷地跟着观察,看其有何异常。

    这夜,猪妖到宾馆中会女人,一时着急,飞身起到空中。正在其飞行之时,一阵风从身后吹了过来,扭头一望,刺猬精紧跟在侧,正瞪着小眼睛盯着他呢。

    两个四目相对,刺猬精把全身的钢刺一抖,尖尖着嘴说:“你背叛大王,跟了白脸狼那淫妇。现今潜伏在此,有何居心,究竟想干什么?”猪妖见身份暴漏,不想与其纠缠,掉头向城外飞去。

    妖女搭住了这蠢货的影子,不肯放松,追上来就打。猪妖仗着膀大腰顸,人呆力猛,回头来想应对几下子。可那妖女满身都是钢刺,猪妖不备,手脚被扎得像马蜂窝一般,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哼哼。

    猪妖心想,你不是全身都有刺吗,看我怎么对付。便打断一根大树,抱着来打刺猬精。妖女明白蠢猪的想法,是想把自己沾到上面。把身子往上轻轻一贴,顺着树干滚过去了。转眼就到了猪妖的近前,吓得他急忙松开双手,向大山里逃去。

    猪妖逃到一处,见奇形怪状的石头,遍布整个山坡,嶙峋着裸露一片。便大施妖法,把石头弄到空中,来对付妖女。

    埃文与夏丽特正在此间经过,遇到两妖斗法,飞过来擒拿。一个祭出上帝的金槽,一个祭出上帝的法尺,分别打向两个妖兽。

    现今的猪妖,被刺猬精撵得早已腹中空空,饥肠辘辘了。见一个闪着金光的槽子向自己飞来,只知道吃喝的他,又动了那种心思,迎着就上去了。被金槽打到嘴巴上,龇出嘴外的又长又大的两颗门牙,被当场錛掉。嘴巴子一下就肿起了老高,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一地。我想以后再想啃咬什么东西,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猪妖头脑变得清醒地再也不敢动任何吃的念头了,弄起一阵妖风而逃。刺猬精也险些被夏丽特的法尺打中,不敢留身,也跟着猪妖逃去了。

    猪妖自以为聪明地觉得,人多的地方,最为安全,便拼命地往城里急奔。不想,正遇到在此地查案的吉米和麦特尼。吉米喝道:“妖孽休走。”扬手祭出上帝的金带。蠢货躲避不及,四马倒攒蹄地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落到了地上。

    刺猬精在后面还痴心不改,傻傻地跟着呢,想摸清蠢物的住处,好在魔鬼面前立上一功。见其被一条金带绑住,躺倒在地上,想捞个干的,飞身就过来了。

    麦特尼眼快,急忙祭出上帝的石榴树,团团地把妖女围住。刺猬精慌忙收起全身的钢刺,情知不可为,遁身入地去了。

    大华炼化了猪妖,收了其体内的绿宝石。按照其死前供诉的地点来擒白脸狼。可母狼早就挪窝了,结果是一无所获。听吉米与麦特尼说,猪妖作恶的地方,魔鬼孩子十分猖獗,便派忠义狗与大力牛前往查办。

    白脸狼把从猪妖处夺回去的法器,又重新交到鳄鱼精的手上,并对他说:“有这宝物在身上,处处要留心小意,万万不可再出现任何差错了。”

    鳄鱼精眨着几乎就要掉下眼泪地死一样的大眼珠子,千恩万谢地说:“多谢师母,我记住了,以后定要多加小心,不会再把东西弄丢了。”

    妖兽总想出去找那蠢猪算账,向懒猫大爪子问计。懒猫也有出去走动走动的心肠,即便没人提起这事,他都抓肝挠肺地痒痒了。经鳄鱼精一说,更加地受不了了。这货不但是个懒猫,而且还是个闻到“腥味”就上的馋嘴的骚猫。与他相好的几个,大家都是知道的。大肚子老鼠精跟着高米尔了,母狐狸美美与“地头蛇”死掉了,而那母狐狸娇娇又不知去向。他一时找不到聊以慰藉的人了,久而没有得到慰藉的身体,鼓胀得他眼睛都要绿了。他便对鳄鱼精说:“这事万万不要着急,等我想好了法子,咱们一起出去。”

    过了有那么几天,懒猫冲白脸狼发起了牢骚:“耶和华孩子盯着我们死死地,大气都不敢出,连放屁都得东张西望一阵子,不加一万个小心都不敢放。师母说说看,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母狼便说:“我不是不考虑这个问题,派了风大王与凯特出去了,待他们再闹一闹,耶和华孩子便会把注意力,从我们的身上移开了。”

    “可自打鳄鱼老弟回来后,风大王他们就再也没有多大动静了。现在他们在哪里,都在干什么,谁又知道呢?”懒猫说。

    白脸狼心想也是,我让他们出去闹一闹,好把耶和华那帮人对自己的注意力引开,可怎么就没多大动静了呢?且人也不回来了,怎么个情况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明朗。她如今是到处碰过“钉子”的母狼,流过血有些害怕了;是四下挨过锤子的淫货,破了头有些胆寒了。不是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白脸狼了,不再敢豪情万丈地无所畏惧了,不再敢抱有做世间母大王的那种天真美好的念头了。她眼下只能苟延残喘,维持一天这样的局面算一天,维持一日这样的尊贵算一日。

    白脸狼仰面望着懒猫,用缓缓地且具有商量性的言语问懒货:“你有什么样的好主意,放心大胆地说一说。”

    懒猫把两只大爪子在空中一舞,滔滔不绝地讲开了道理:“风大王也不回来了,身在何处大家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是更加地不了解。现如今,既受耶和华孩子的小气,又受大王的骚扰……”

    懒猫正说得起劲,被鳄鱼精当啷一句打断了。只见他瞪着一动不动地死一样的鳄鱼眼睛,嘎巴着大嘴,恶狠狠地说:“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总比这般窝窝囊囊的好。”

    “大爪子”有些气恼,心想,是你说啊,还是我说啊。我这不正往“道”上引导师母呢吗,你半路插得哪门子言啊。你若是能行,找我干什么,自己来单独与师母说啊。

    白脸狼也正听得起劲,被这蠢货打断了,心里不快,用眼睛狠狠地剜着他。鳄鱼精急忙把嘴巴闭上,退到了一边,守住“大门”,只是睁眼卖呆,再也不敢冒半句虎气。

    白脸狼把头转向懒猫,用眼神示意他,让其继续往下讲。“大爪子”瞟了鳄鱼精一眼,心说,自己不能单独干点什么,帮你出头,还竟给添乱子。像你这种人,撒尿都得拉拉裤脚子上,或是滴答到裤裆里,干什么事都没有利索的时候,消消停停在一边站着得了。见其低着头也不敢作声,便又接着讲道:“我们现在迷在此处,一动也不敢动,与瞎子、聋子没什么区别。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既看不见也听不着,这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如此下去,早晚不等,会出大事的。”

    白脸狼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住地点头,那双眼睛涮来涮去地揣摩懒猫的话,并说:“看来你早就想好应对的法子了,不要再卖弄了,说出来看看。”

    猫妖得到了白脸狼的肯定,心里有了底数,便侃侃着道:“我们不妨把人手派出去散开,学学师傅的法子,时时把脉天下。如此这般,眼睛也亮了,耳朵也聪了。不管有啥事情,我们也都会知道,早早做好准备,可保不受一点伤害地万无一失。再者说,风大王他们不回来了,我们不能不去找找啊。”

    被大华吓破了胆的白脸狼,有些担忧地说:“法子倒是不错,可一旦要是遇到了其他的两伙,该如何是好啊?”

    “大爪子”一听,有些急了,胡子与眉毛都跳了起来。把大爪子挥舞得更欢,叫道:“这有什么吗?我们手中的法器,又不是吃干饭的。你费劲巴力得到这些东西为了啥,发到我们手上又是为了啥。并不是想让它们毫无作为地在我们手里睡大觉,也并不是毫无大志地一心就想窝在此处一动不动。是想有所作为,是想进一步地窥视天下。我们跟了您,又是为了啥?还不是见您有魄力,有能力,有抱负,有远大的雄心壮志,觉得自己的前途充满了光明。可眼下又是个什么情况呢?您毫无斗志了,也没有任何抱负了,魄力消失得一干二净。长此下去,我怕人心散掉,再转头投奔大王的门下。到时,人去了不说,宝物也给带走了,您伤心费神经营起来的这一切,也就付之东流了。再者说,天地那么大,大王的手下,可以无拘无束地来来去去,我们为什么不可。谁又不是没在外面混过,对外面的情况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师母想想看,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白脸狼认为这懒东西还是想问题了,说的很在理,望了鳄鱼精一眼,意思是让他说说自己的看想法。

    这正是妖兽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求之不得的。便急急地道:“我的想法与他一样,事情就该这么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脸狼二话没说,立即拍板,把人手派发出去,并嘱咐要多听多看,尽量不要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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