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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节:神秘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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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魔鬼的几个孩子聚餐,“贝西默”在邀请之列。他由司机拉着,急急忙忙地前去赴宴,还不忘带上他的那只宠物猪——他口口声声所说的那个“宝宝”。这个小东西还有些不老实,或者是在车里坐得烦闷了,晃着脑袋哼哼了几声。猪妖一见,急忙对司机说:“快把天窗打开,让我的‘宝宝’透透气。”

    司机闻言,不敢怠慢,马上打开了天窗。“贝西默”吭吭哧哧地把身子挺了挺,把他的“宝宝”捧着递到了天窗的外面。那小东西把两只前蹄子搭在天窗上,像他的主子一样,用傲睨一切的眼神,用谁也不在乎的神态,东看两眼,西看两眼。甚是惬意,心情大好地再也不闹了。心想,看看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我要是不露头,让你们好好地看一看,就漠视我的存在了。肯定完全忘了我是谁了,也肯定完全忘了你们自己是谁了;肯定不记得我是干什么的了,也肯定忘了你们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吃饭的地方,是他们经常前往的一个秘密会所。藏在偏避的巷子里,外表看来稀疏平常,破破烂烂。里面却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常,豪华得如皇宫一般。服务员都是优里选优的年轻妹子,个子高挑,脸蛋白净。在屋里那么一走一站,无论怎么着,都具有“神韵”,都具有极强的“秒杀力”。

    猪妖让司机在外面侯着,这种场合,司机是不能上去的,便抱着自己心爱的“宝宝”进去了。那小东西也是见过世面的,一点都不怯场,一点也不陌生,睁着小眼睛一会看看这个美女,一会又看看那个美女。或者也像它的主子一样,有了某种蠢蠢欲动的别样心情。扫了一圈后,又看看在坐的各位狐狸崽子,好像是说,你们都到齐了,别光唠嗑,快点给我弄点吃的吧,这一路把我走的,可是真真实实地又饥又渴了。它望了好一阵,见没人理它,来了脾气地躁动不安起来。它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被人忽视地不受待见的理喻,它不能容忍别人对它真实存在的这种漠视。恼怒着叫了两嗓子,提醒大家,要是把我惹恼了,桌子给你掀翻了。

    猪妖很是理解“宝宝”的意思,心想,你对我的“宝宝”不恭敬,那就是对我的不恭敬,便挥动着白白的小猪手,冲着服务员也大叫了一声:“我的‘宝宝’饿了,有点等不及了,快先给它炒两个上好的菜来。要是把我的‘宝宝’饿坏了,就拿你们是问。”

    那服务员二话没说,马上传话给后厨。没过几分钟,两道冒着热气的山珍海味端了上来。“贝西默”亲手拿着刀叉,耐心地喂起他的“宝宝”来。

    等那小东西吃饱了后,“大东西”们的酒菜,也跟着脚前脚后上来了。喝的自然是多年的老陈酿,吃的当然是天上飞的稀奇鸟,崖上攀的稀奇物,以及水中游的和林中跑的希奇货。什么奇缺就吃什么,只要你有,他就不怕花钱。特别是花老百姓的钱,就更不存在心疼和抹不开什么的了。

    狐狸崽子们推杯换盏,呜嗷喊叫,气氛自不必多说。酒喝到高兴处,为了再添加点令人兴奋的佐料,其中一个叫汉普登的魔鬼孩子,睁着一双惺忪的醉眼,一脸淫笑地大叫道:“在座的各位,家伙什还有几个好用的?”

    有个叫吉利尼的狐狸崽子,同样睁着惺忪的醉眼,舌头僵硬了一样,打着卷地应道:“不要问别人,先说说你自己,让我们大家了解一下好不好?”

    汉普登把嘴一撇,甚是不屑地说:“要问我么,那简直是没的说,不说超级棒也差不多。一日按十几次来计算,连续作战几天,半点问题都没有。照样上班,头不晕眼不花,身子连摇晃都不摇晃。”

    一个叫布伦达的魔鬼孩子,有点不服气,瞟了汉普登一眼,咧着嘴冷笑着道:“就吹吧,你已经把耕牛都吹没了,我看小马力的铁牛也危险了。”

    汉普登白了布伦达一眼,甚是自命不凡地说:“这可不是吹,不但要跨上马去,还得加鞭猛跑猛颠……”

    布伦达不以为然地摇头笑笑:“谁不知道,你是个三吹六哨的能手,是个胡嗙瞎喷的惯家。要知道,会说嘴的郎中,可都是没有好药的啊!”

    两个就这样,一个说自己能,一个就是不相信其能,犟咕来犟咕去抬起杠来。

    有个叫本奇的,一会望望这个,一会又望望那个。见猪妖在那里只顾不声不响地敞开肚皮,抡开旋风刀叉,低着头地猛吃猛造。就像饿死鬼托生的一样,便想拿他寻点开心,打趣着道:“老兄,别只顾着往肚子里划拉,讲一讲你的本事吧!”

    猪妖的那个“灶坑”是非常好烧的,什么风都不犯。肚子里才刚刚垫个底,把大脑袋一波浪,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应道:“你们说吗,我的不值一提,完全没有本事。与你们相比,小巫见大巫,不登大雅之堂。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把式,在各位高手面前,让我羞于开口地不敢提,也不好意思露丑。”

    在场的人,都知道“贝西默”只知道吃喝,认为那方面早就废掉了,一起都来擒着他,非说不可。

    猪妖着急忙慌地吃着,不管什么东西,谁也不管谁地一个劲地往嘴里馕撑。尽管食肠宽大,可嗓子眼那个地方,还是不很顺畅的。让几个一吵嚷,噎在了那里,弄得他眼睛都鼓起来了,差一点都没炸开搞瞎了。

    猪妖搪不过去,用桌上的手巾,抹了抹油渍麻花的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腼腼腆腆地嗫嚅着道:“在你们各位高手面前,我只能算个小弟弟,甘拜下风。”

    狐狸崽子们见其谦虚还算谦虚,可就是不往实质的问题上说,愈发觉得有问题。都不依不饶地缠着,嗷嗷直叫地让其非说不可。

    猪妖实在拗不过,囔囔哧哧地说:“我不像你们,每日只能一次。”此话一出,屋子里哄堂大笑,都指指点点,前仰后合地总算得到了笑料。

    猪妖把声音往高提了提:“我的每日一次的时间,可是蛮长的。”

    在场的魔鬼狐子狼孙们听了,都止住了笑声,大眼瞪小眼地望着“贝西默”,都想听听他的下话。

    猪妖便大着声道:“最短的时间,也得一整夜。要是休息日,我就把大门锁上,一天一晚毫无问题。而且,我不喜欢慢跑慢颠地慢慢哈悠,喜欢催马扬鞭疾驰猛奔。”

    一语震惊四座,都张着嘴,吐着舌头,眼睛像定格在那一瞬间,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吃着惊地望着“贝西默”。

    突然间,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才把这一幕打破。发笑的是布伦达,他绕过桌子,来到猪妖的身边,用手拍着其的肩膀,笑嘻嘻地道:“今天我算是开眼界了,真是一个比一个牛逼吹得响啊!简直是山崩地裂,海沸江翻啊!不管你是马也好,是驴也罢,总得牵出来走上两步,好让大家看一看吧!”他怀疑地把嘴一撇,“那杆枪好不好用,都让人怀疑,还说什么长战不倒性的话,是怕我们笑不掉大牙吧!”哂笑着不止。

    猪妖并不在意,龇着牙,咧着嘴,对布伦达说:“你要是不信,大可找个人来试一试,到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狐狸崽子们却哪里知道,这个只知道吃喝,屁事都不会干的“贝西默”,可不是一般的壳郎猪,而是货真价实的泡栏子啊。

    一边的本奇开始起哄,冲着布伦达叫道:“让你老婆来试试,看他的那杆枪是否像其说的那般厉害。”

    布伦达唾沫星子一喷多远地吼道:“要试也得让你的老婆来试。”

    汉普登有些不服气,乜斜着眼睛,看着放完炮后,连理都不理他们,只顾低头吃喝的猪妖:“大家都是知道的,干那个事情,凭的可是真刀真枪的硬功夫。可不像某些人,只会动嘴皮子一味地吃喝。要是靠嘴皮子能够解决问题,那就用其去拱,干脆就把下面那个东西捆好了,系住了,悬挂在房梁上,阴干了算了。省得在下面悠荡来悠荡去,怪不得劲的。”他直直地盯着猪妖,“我怀疑你的意思,不是干了一次后,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都蹲在某个地方搞休整吧!”

    猪妖喝了不少酒,那东西在肚子里一逛荡,脸也红了,耳朵也热了。听狐狸崽子嘲笑他,便来了呆劲,发起了轻狂。直直地望着汉普登,把胸口拍得直响,高声说道:“别拿你自己当别人来看,我一点都没有自我矜夸,也丝毫都没有自我谝能。我并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主,干任何事情都有个持久的耐性。话不妨跟你们说通透明白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那般,都是可以的。”

    几个狐狸崽子以为他四五二十五地喝高了,特别是本奇,还过来摸摸猪妖的头:“你没有发烧吧,怎么竟说一些胡话?”

    这时的猪妖,一时兴起,更加地狂妄了,便忘乎所以地波浪着猪头道:“就算再多的人,你同时放马过来,我都不惧,半点问题都没有。”像猪一样吭哧着,那双又白又胖,又粗又短的小猪手,在空中舞来舞去。

    这话说出来,谁都不相信。在场的所有狐狸崽子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实战英雄,谁会相信有这般的强人?特别是那个汉普登,更加地不服气。为了同猪妖较真,当时就叫来了两个久战沙场、勇冠三军的女悍将。想验证一下“贝西默”的那杆“枪”,是不是其嘴中讲的那杆钢枪不倒的“枪”;想看一看他的那两个“弹”,是不是其嘴中说的那种最厉害的“弹”。并说:“我的这两个妹妹,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真货假货经过她们的手,一验便知。要是卖狗皮膏药的窜街骗人鬼,我的这两个妹妹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我不但嘴头上说的漂亮,做的比说的更加漂亮。是不是你们眼中那种囊膪的蹩脚货,只要她们试上一试,便什么都知晓了。”猪妖乐不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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