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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九 狂草春秋(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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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进贤却似没看见铁剑生般,任铁剑生的剑砍来,身上涌出团团清光相挡,只顾开口道:“贵宾入我柳家穷道阁,也是我柳家荣幸,今请两位把名字留下”。原来柳进贤在柳家却是守穷道阁的人,儒家重视经典学论的传承,这守经人地位相当显赫。

    一书童把书卷递上,却见得那书卷上书写了无数名字,都是前来借书的。张开山明白,这就是柳家能结交世人的原因之一吧!

    在柳进贤提示下,张开山留下自已的名字,并备注了入阁日期,借阅书目为草圣张旭真迹“大道歌”。

    后面的狂剑萧鼎还在迷糊,所以就由柳下惠帮他注下名字。

    等两人入阁,铁剑生也要闯入,却被柳进贤挡住。在前面带路的柳下惠道:“二弟,放他进来吧,也不用备案,这小子是个练剑料,给他个机会,看看他天缘如何?”

    等众人入这楼阁,才发现这阁中另一番天地,空间无穷大,如个迷宫般,走了几转,到得一个房间前,上提着“大道歌”房。

    入了这房间,在一桌子上放一卷白素,题有三五百字,字如狂草,这字写得实在草。张开山看了两行,一句也没读得明白。

    正在流着口水乱叫着仙子的狂剑萧鼎猛地一震,回过神来,道了声:“草圣真迹”。

    “果然是个剑狂”,柳下惠感叹。

    “好强的剑意”,萧鼎感叹了句,手指如游蛇般比划,随着比划,一道道凌厉的剑意如暗室萤火,忽炽忽弱。

    比画了一会又道:“大道歌,大道歌,这字里笔画剑意强盛,不过道意更胜”。

    张开山听得萧鼎如此感叹,心内着急,但那草字真不是一般人看得明白,却怎么也读不懂,心里苦逼,大道歌,大道歌,多强悍的名字,分明是直指大道的经典,自已却看不明白。

    柳下惠却没有看这大道歌,只是注意着三人的表情。

    萧鼎完全沉津在大道之中,不能自拔,把字中的剑意忘个干净。

    后来进来的铁剑生也努力看,却也看不明白这鬼画符的东西,他也不甘心,于是也伸出手指,描着这草书,仿草圣之真迹。

    描得一会,感觉挺好,就沉津在其中。铁剑生本是个小孩子,精神容易聚中,所以在描摹中,手指越弹越快,如奋笔疾书般。

    随着铁剑生手指弹动,一道道剑意显形,且越来越凌厉。

    张开山看得心动,心说看不懂大道歌,能如铁剑生这样参悟一些剑意,也不错。忙沉下心来,学着挥指,摹那草书。

    果然在摹写过程中,只觉得有一些牵牵连连的感觉,似是书法技巧,却和御剑相通。本来还手生,挥指中磕磕绊绊的,但摹得一会,却是顺手,有种行云流水,自在由心的感觉,这指法虽没有草圣来得圆润,但却自有心得。

    旁观的柳下惠看了眼狂剑,心里感叹,此子虽是天份出众,但却过于轻狂,聪明反被聪明悟;看眼铁弹剑,心说此子内心简单,有问剑之意,正是个上好的胚子;最后看了眼张开山,此人天斌一般,智慧也不高,但胜在不贪,也算不俗。

    萧鼎沉津在大道歌中,看得手舞足蹈,似有所悟,又过一段时间,却茫然若失。大道茫茫,初看时似万水千山都是路,再深入,却到山穷水尽,问道无路。此时萧鼎正陷入这状态。

    在茫然中回过神来,再回想所悟大道,却恼中空空。

    “聪明反被聪明悟”,柳下惠对萧鼎下了结论,但也不忍心,对回过神来的萧鼎道:“你若真钟情于剑,剑就是你的道,你却去寻什么大道,弄得反失了剑道”。

    萧鼎听得脸色煞白,终于明白,自已太贪了,再看张开山及那背剑小童。

    那背剑小童正在奋笔疾书,手指弹挥自有一种章法,居然在挥动过程中,留下残迹,这些残迹和那草圣真迹的韵味很相似。

    小童越挥越快,眼看着把一卷大道歌临摹得即将结速,小童猛然一顿手指,最后一笑如铁钩戟划般,猛然嗡的一声,剑鸣有声。小童背后的黑剑一阵颤鸣,和小童挥指间的纵横剑意相呼应。

    一道沛然剑意,灵动如九天灵云,不可捉摸,但摄人心魂,正聚在小童头顶,久久不散。嚓的一声,如仙剑出匣般,一道三寸见长的透明剑意在小童头顶成形,然后融入小童体内。小童回过神来,心有喜悦,拔剑一试,这黑剑如暗室明烛般,暴发出一尺剑芒,这剑芒中剑意如炽,狂暴中带着一种灵动。

    “好,小子好机缘,已是种下剑灵慧根”,柳下惠赞了句。

    狂剑萧鼎颇多羞愧,看来自已是浪费了这个机会,柳家这道草圣真迹是剑修为数不多的圣宝,可是自已却贪什么大道歌,失了这个机会。

    “小娃娃,我看你身骨不错,可愿入我太白剑门,传你无上大法”,狂剑心说我得不了剑道,不如拐了这小娃娃回去送给师父,说不定将来也是个助手。

    铁剑生收了黑剑,嘴一咧,一嘴白牙道:“通天前辈已给我找了师傅”。

    狂剑听得摇头。

    柳下惠暗乐,心说你太白门吃了闭门羹了吧,还是我们柳家好,已是和这孩子结了善缘,如果再去拉扰,就有些下乘了。

    张开山还在挥指疾书,这草圣以无上剑法融入书中,越写越觉得神妙。他虽说所学甚多,但真的拿手的却不多,若是能修得剑道,对于他这个热爱近战的家伙,正是心愿所得。

    张开山一边挥指,一边感悟,心思灵动,想的也多,写着写着,在思索中一番灵动,脑海中多了一套剑法,叫做“狂草春秋”。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这套狂草春秋剑法已是刻痕在心,随之,飞剑如惊鸿般舞动。这套剑法恢弘大气,在杀伐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沧桑之意。

    何为春秋,孔圣写春秋,即历史。以狂草著历史,这沧桑之意更浓,更带一股哀愁之意。

    “好剑法”,铁剑生感叹了下,他虽不能飞剑,但持黑剑在手,有剑意慧根加身,居然过目不忘,把张开山这套剑法也舞了出来。

    “也不错,虽不如这小朋友得了剑意,也算是得了剑式,恭喜恭喜”,柳下惠对着张开山拱了拱手。

    狂剑萧鼎十分失落,同来三人,那小屁孩机缘最大,得了草圣剑意,张开山得了剑式,自已有狂剑之称,却什么也没得到。

    “萧贤侄,莫灰心。若论心智,三人中你第一。小朋友能得剑意,赢在心机纯正,专注无二,天生的剑道之心。张道友得剑式,贵在知足,没有沉津在天道中,但心思过多,若是心思纯净,反得更多。你虽最聪慧,但剑心不纯,若是能让剑心如磬,前途可无量。再给你一次机会,等剑心纯正了,可再来穷道阁,重悟剑道”。

    柳下惠此论真知灼见,但狂剑却误以为是安慰之言,郁郁寡欢。(毛驴在血泪中,唉,只能怪自已写的不好,这周被推中表现不好,下周暂时没了推荐。亲们,我不气馁,努力,为我自已加油,尽管毛驴写的不好,但毛驴要写出自已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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