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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五十章 低声询问皆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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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无边的黑暗中醒过来,浑身无力,但是不论怎么睁眼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在极度的静谧之中,视觉被剥夺的我甚至能够听见微风卷起耳边发丝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睛,想伸手拿掉遮住眼睛的布条,但是竟然无法动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凉丝丝的,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但是身下还算柔软,应该是在一张大床上。

    右手手腕脱臼虽然被接好了,但还是隐隐作痛。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我大力的挣扎起来,但是无奈手腕脚腕都被紧紧地束缚住了,即便挣扎得四肢疼痛,都没有办法挣开,倒是身下的床在挣扎下不停地响着。

    想起那时候闻见的凌冽味道,我大概也能猜到我落到了寒彻的手里。

    我急速的喘息着,听见远处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一个人渐渐走近停在我身边。

    “寒……寒彻?”我嗓音沙哑,停止了挣扎,这一瞬间竟然冷静异常。

    “花大人,本太子差点就栽在你手里。”寒彻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带着嘲讽。

    “太子孤身前来,果然是留有后手,果然比花某有手段。既然我现在落在你手上,我就实话跟你说,我绝对不会效忠于你,剩下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强笑着,因为真的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我曾经试探的问过他,如果花青城落到他手里他会怎样,所以现在我大概知道自己的结局,不过一死罢了。

    只是……谢流彦怎那样在我耳边说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他要去哪里寻我呢?我不能死啊……

    想到此,竟然没忍住流出眼泪来。

    “杀你?”寒彻的语气竟然有些恼怒起来,“我还没有好好玩弄你,怎舍得杀你?”

    他突然起身,一股热气离去,突然一道鞭子就抽到了我胸前,发出一声脆响,在毫无防备中我失声惊叫起来。

    “叫得很好听……”寒彻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又一道皮鞭抽到了身上。

    这皮鞭和谢流彦曾经在牢里给我的那鞭子比起来更火辣,但是我能感觉自己皮肉并没有伤,只是肌理火辣辣的疼。

    我这次忍住没有叫出声,寒彻便像是生气一般不停啪啪啪的抽下来,如同暴雨一般的速度,让我只能随着本能扭动逃无可逃。即便我极力想忍者,还是有呜咽声从口中泄出。听罢我的低吟,寒彻便像是见了血的鲨鱼,手下的动作更加快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能够让我喘息的机会。

    我痛得呼吸都很困难,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密集的疼痛,差点就要开口求饶,却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忍住了。想寒彻这种人,想要的就是那种征服别人的爽快感罢了,而我除了跟谢流彦求过绕,在别人这里我还真没有这样的习惯。

    “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呼……既然如此何不……痛快点……舍得放我就放了,不舍得,就杀了……”我口中不由自主的流出痛苦的闷哼声,似乎真的刺激到了寒彻,他甚至一掌就删到了我的脸上。

    我心中苦笑,被删大耳刮子,真是不论几次都无法适应。我的头被打得偏过去一边,口中一甜,我也不在乎,直接往床上吐了一口血沫子。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掰正了我的头,因为愤怒他原本冰冷的嗓音竟然颤抖着,“你竟然骗我!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我苦笑道,“寒彻,原是你先要打我的主意,如果不骗你……我能活到现在?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想杀你事情生气,没想到就骗了你这点小事而已。”

    刚说完,他已经坐在我身上,啪的左脸又被扇了一掌。这一掌的力道小了很多,但是还是很痛。

    “谢流彦也打你主意,你怎么不杀他?!”他手指插到我后脑勺的发丝间,托起了我的脑袋,激动的质问我,“你知不知昨日若是我当着南疆众人的面揭穿你,你会死你知道么?”

    “那倒是要谢谢您,谢谢您给了我被你折磨的机会。”我急促的喘息,因为现在身上还是很痛。

    他手下一用力,扯得我的头发生疼,“花青城!我不是因为要折磨你,我舍不得……”话才说了一半,他气恼的将我的脑袋砸到了床板上,然后一个霸道的吻就覆了上来。

    他揪着我的脑袋,我无法反抗,手脚都没有动弹的力气和空间,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这番啃咬。

    他身上全是冰雪的味道,连津液也是那种冰雪一般干净纯粹的感觉。但是我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没有视觉,嘴唇上的感觉更加清晰,我能感觉他呼吸的起伏,他的发丝落在我胸口的酥麻,乃至每一个蓓蕾放出的占有欲。

    我脑子发晕,在几乎缺氧的时候,他却放开了我下了床。我听见他开始脱衣服,惊得我不经挣扎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我竟然没出息的带了哭腔,没想到更能让他兴奋。他抓住我往两边分开的腿,不知道用了什么机关,绳子更加收紧,把我的双腿高高吊起,更是分开成了九十度。

    “颜色……很鲜嫩嘛……嗯对……就这样的挣扎,扭着你的腰,倒是能让本太子增加不少的快感……”他说完,已经不容商量的撞了进来。

    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在没有前戏,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就被狠狠顶撞。剧烈的疼痛传来,眼前的漆黑被泼上了一幕血红。我嘶吼出来,然后急忙噤声急促平息自己的呼吸,试图能降低疼痛。

    寒彻已经到了最深处,见我这样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但是看我平静的很快,几乎气恼的疯狂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用最深的力度,几乎要贯穿我的内脏。

    “叫啊!你给老子叫啊!”寒彻扯着我的头发,不停晃着我的脑袋,“天下闻名的兔爷花青城在这儿装什么清高!”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个人真是够变态。

    “为什么……为什么……”

    我能感觉屁股下面一圈的床单都湿了,不是别的,就是我的血。我依旧不说话,寒彻却突然停了,趴在我的胸口,低声问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呼……我们好好谈谈……不如晟国北国和平相处……唔……你先出去……好痛……好……好粗……”我由于疼痛一直在冒冷汗,说话也觉得气虚。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突然起身握住我的腰,用力贯穿起来,“可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说你就是花青城……谢流彦真的值得你如此么?他在床上也比我好?”

    这疼得弯起了腿,一下下听着肌肤之间拍击的声音,苦笑着,却流下眼泪来。

    “他……从不会让我流血……”

    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起谢流彦,让我想起那个可以对全天下板着脸,唯独对我柔情似水的人;想起那个原本不喜交·欢,却与我日日笙歌的人。那个即便想要也会先问我累不累的人……

    寒彻的手指深深嵌入我的皮肤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更加用力的贯穿起来,似乎连两个肉球也要塞进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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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节操是路人再见让我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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