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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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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免埋怨了几句。完全没怪对方擅自爬上她的床。

    这人睡着了也这么迷人,浓重的剑眉,宽厚的双眼皮加上长长的睫毛,鼻梁挺鼻翼峰。手不由自主地附上紧抿地嘴唇,好想亲上一口,味道应该很不错,想到便做。

    大公子早醒了,被人那么骑着不醒才怪。本是懒得睁开眼睛,谁知竟碰上被偷吻?不过既然吻了就没有点一下就完事的道理。

    一手搂住朗月的脖子,一手压着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罢手。

    你,你装睡?

    被这样指控,大公子坚决不认。我从未说过我没醒。你明明是悦我的,为何不肯嫁给我?

    朗月挣脱他的束缚。谁说喜欢你就要嫁给你了?越过他跳下床,准备洗漱。

    朗月现在很生气,不过她是跟自己生气。怎么遇上这个人自己所有的防备都消失,昨晚就那样睡着了?今早也是,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怎么就干出偷吻人家的勾当,还被当场抓包。

    这个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自己当初到底是那根弦不对?明知对方对自己有致命吸引力还上赶着往上凑?不行,太危险了,还是要远离才行。

    朗月洗漱完,大公子也穿好衣服正在等她。

    阿月,我得先回去,晚上我在过来。恩你的睡像太差,都睡我身上来了,可得好好板一板了。

    前一句朗月刚想拒绝,后一句直接让她暴走。拿起桌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直接丢过去。嫌我睡相差你晚上别来啊,混蛋。

    人肯定是没砸到,大公子已然飘走,屋子里只余满室笑声,证明刚刚走的人心情不错。

    突然有种无力感,明明应该拒绝他晚上的到来,可是怎么说的话听上去是在邀约呢?

    当当当,阿月怎么了?我是无忧,可以进来吗?

    收拾好心情,那货明显是上天派来整治她的,以后再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无忧啊,你进来吧。

    无忧看看地上的碎杯。阿月何事发这么大火?

    没,没事,刚有只老鼠路过,一失手没砸到,让它给跑了。

    无忧点点头,也不知信了几分。阿月,我们还要在耽搁几日,发生了五姑娘的事,要在仔细查查。

    恩好啊,反正我也不着急。

    还有,我还是不放心你,你还是随我们一道回去吧。北方你又不熟,还要顾及孙小公子,也太让人不安心了。

    朗月眼珠一转。看来是要改变路线了,为了紫玉兰花,还得去慕容家走一趟。

    可是前天还拒绝,今天这么痛快的改变主意,会不会太刻意?不管了,修行重要。

    恩无忧,我想过了,你说的很对,我决定跟你们一起走。

    无忧肯定是各种兴奋不提。

    当慕容婉清知道朗月要一起上路时,气的她半死。这个贱人就爱拿乔,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了?我看她之前都是装的,就是想让无忧哥哥多求求她。

    贱人真让人恶心。气的她再一次找上了“桐绯”。

    桐绯自从来到山庄,深居简出说她是透明人也不为过。慕容婉清的到来让她心里直打鼓,这毒妇这个时候来找她干嘛?慕容婉清的事她也略有耳闻,只是不太详细。

    看她气哼哼地坐在那里,桐绯很善解人意地为她倒了杯水。慕容大小姐是谁惹到您了?

    还有谁,还不是那个贱人。我来问你,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那贱人的?

    她说的贱人桐绯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可慕容婉清这个蠢笨的,只知道问自己要办法,她哪里还有什么好办法?上次她说成了,结果朗月人回来了,跟没事似得,搞得她都不知道到底成没成。

    她现在可正观望着呢,若是再动手很可能被揪出来,到时可会没了命的。

    我的慕容大小姐哟,您刚动过一次手,怎么的也不能太急啊?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再说她都要去北方了,跟咱们也不是一路的,您可何必费那心思呢?

    呸~!你知道什么?那贱人又不去北方了,要跟无忧哥哥一起回去。

    这她怎么又改主意了?

    我哪知道,还不是欲擒故众,就说她是个狐狸精。

    慕容小姐不要急,她想跟就跟好了,反正一路上很长,咱们在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消失在您眼前。

    也只能先这样了。你快点给我想,笨的跟猪一样,想个办法都要那么久。我先走了,让别人看见我来你这不好。

    桐绯的手都被自己掐出血了,才能忍着性子应付慕容婉清。每次来都一脸嫌弃的样子,还说自己笨的像猪?那怎么不自己想办法,却要她来想?

    不行,这样受制于人不是办法,她得想想,先除了这个毒妇。以前是她想左了,朗月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可以说是完全的无视,对她根本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可是慕容婉清却每时每刻都威胁着她。。。。。

    也不知无忧跟慕容旬是如何处理余海事件的,这个年代死个个吧人,只要你有本事,随随便便就可以摆平。

    慕容旬还找来了一位有经验的老嬷嬷,给慕容婉清看过了,证明她还是完璧之身。

    这样慕容旬跟他带来的护卫都松了口气,毕竟慕容婉清若真的出事,他们谁都跑不了。

    别看慕容旬是慕容家的嫡子,可慕容家重女轻男,所以他的地位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

    孙正泰近日很纳闷,平时叽叽喳喳的宋敬怎么开始沉默寡言起来了?出于关心他来到宋敬房门口。

    门没有关,宋敬坐在桌子旁拄着腮帮子不知在想什么?一会皱眉一会挤眼的。

    唉你怎么了?孙正泰哥俩好地拍了拍宋敬的肩膀。有什么事跟哥说说,也许能帮你解决了呢?

    你干什么啊你?吓我一跳。我的事你解决不了。

    你又没说,怎知我解决不了?

    好吧,那我问你;我有一个朋友,她背着爷爷外出闯荡,后来她认识一个朋友,她有点喜欢上了那个朋友,可那个朋友有喜欢的人了,这个时候我朋友的爷爷找到了她,问她要不要跟他回去,我这个朋友现在很纠结,到底是回去还是留下。你说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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