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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58章 这才叫羞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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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到,今天周末,各位玩得高兴啊,记得收藏跟打赏哟!)段锐含在嘴里的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吞进去,就喷了出来,呛得眼泪横飞。

    公孙千落早知这此字眼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见他这个模样,更加确定了,瞪了段锐一眼,再朝南角处看去,王嫣似乎对公孙连赫的到来感到惊讶,同时也对他这句话感到疑惑。

    公孙连赫全身僵硬,连眼睛朝哪儿看都不知道,慌乱无比。

    “连赫公子,好巧,你也在这里啊?”王嫣始终是大家闺秀,片刻后回过神来,起身施礼。

    这下让公孙连赫的心跳更快了,呼吸不畅,头晕眼花,半晌放不出个屁来。

    想说什么?该说什么,全都堵在胸口,变成一团浆糊,乱不可言。

    公孙连赫本就是能说会道之辈,花楼常客,红颜知己多不甚数,不知做多少名媛的入幕之宾。可是这王嫣就像他的软肋一样,总让他不知所措,从第一眼相见,公孙连赫就不可自拔地陷进了迷恋的泥潭之中。

    最初他以为是自己病了,所以时常寻欢作乐,试图忘记她。可越是在风月场中如雨得水,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想念得无法入睡。

    公孙连赫憋得满脸通红,也没道出半个字来。倒是王嫣对面白衣男子冷声道:“嫣妹,对于一个弃城逃跑的城主来说,出现在哪儿也觉奇怪。”

    王嫣当然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大小事,听闻公孙连赫失去城主之位,也替他感到惋惜。此时,被人如同揭伤疤一样将此事道出,她与公孙边赫竟然有相同的尴尬。

    公孙连赫怒火突生,憋得脸阵红阵白,可是这张笨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

    正当这时,段锐突然把在他的肩膀之上,笑道:“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家连赫少爷对王姑娘思念得紧,别说丢了一个城主,为了能时常见到姑娘,就算给他个月族大长老来做,他也不答应!”

    “啊!”王嫣俏面生霞,羞不可及,对这突然前来的男子一番胡言,又惊又恼,世上怎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公孙连赫惊了一跳,不过随段锐将他心中想的话说出来后,心中一口气顿时就顺了,当下对段锐抱以感激的笑容。

    “住口!”啪地一声,白衣男子拍台怒喝道:“哪儿来的无赖,这般没规矩,嫣儿乃是吴某的未过门的妻子,岂容尔等出言调戏,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此言如一记晴空霹雳,震得公孙连赫一阵晕厥,险起站不住,幸亏段锐将他架住,才没让他丢脸。

    再看王嫣将头微微低下,神色黯然,白衣男子所言之事显然属实。

    段锐拿公孙连赫当朋友,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受半点委屈,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替他追到手又有何难。

    段锐当下朝那白衣男子问道:“未请教公子大名?”

    白衣男子轻蔑冷哼,“小子,跟在公孙家的人身边,也不知擦亮你的狗眼,你给我听好了,本少爷大名吴广,家父吴柳奇,乃月族长老,你可听清?”

    长老?来头不小,不过段锐最喜欢这些来头不小的人。当下笑道:“小子,小爷名叫二三四,你该叫我爷爷才是!”

    驿站之中顿时哄堂大笑,差点把这房子给抬起来。

    吴柳奇与王嫣之父同为月族长老,这门亲事是最近才订下的,只是尚未宣布,所以没几人知道。

    王嫣对吴广知之甚少,熟都不熟,更谈不上喜欢。但婚嫁大事本就由父母做主,她甚至从未想过反对。

    吴广乃家中独子,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种气,况且这小贼还敢对他父亲不敬,当下火冒三丈,横眼扫去:“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谁再敢笑一下,我让他全家死绝!”

    吴家的势力在月族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否则王嫣之父又凭什么要将女儿许给他吴广?

    众人心中一惊,立时闭嘴,埋头吃喝,再不敢看这笑话。

    吴广得意冷笑,指着公孙连赫,盛气凌人道:“公孙连赫,管好你的狗,再让他乱吠,别怪我打折他的狗腿!”

    公孙连赫第一时间并未回击,而是看向段锐,而后者则回头望向二小姐,见其如若未闻,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王嫣见众人难以下台,立时将吴广的手拉住,“吴公子,都是月族中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吴广打蛇随棍上,顺势抚住她的纤纤玉手,“嫣妹,你不知道,有的人不给他们些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王嫣面色一滞,立时抽出手来,将头别过一边,对他的行为极不适应,亦可当作是不喜他这般动手动脚。

    段锐见状,心叫有戏。当下哈哈笑道:“小人有眼不识天雾山,原来是吴家公子,公子气宇不凡,将来必成大气……”

    段锐侃侃而道,听得众人云里雾里,难不成这小子当真怕了吴广,开始拍马屁了?

    众人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不多时,段锐话锋突然一转,“如此看来,吴家的实力已可算是月族第一了,定然不会将凌家主与公孙家主放在眼中,看来不久之后,月族大长老之位非令尊莫属了!”

    吴广正要接话,背心突然一丝寒意,冷汗直冒,这话他倒想接,可是一旦接下,岂不是说自吴家站在了凌家的头上。若是传到凌家家主耳中,父亲的长老之位只怕都保不住了。

    吴广暗叫好险,差点上了这贼子的恶当,当下道:“月族第一自然轮不到我吴家,这点自知之名我吴广还是有的,看你小子知错就改,就饶过你,别再打扰我夫妻二人用膳。”他似乎忘记了段锐先前开他爹玩笑之事。

    段锐笑道,“公子说得极是,小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能改!”

    众人听他话未道尽,都侧着耳仔细听着,生怕听漏了什么。

    果然,段锐接着道:“不过小人最大的缺点是,不知道错在哪儿!”

    吴广心知被调戏,只是尚未等他发飙,段锐就说道:“瞧你长得人模人样,干的却是些畜牲事,所谓发乎情,止乎礼,尚未成亲,那就算不得夫妻,而你这色坯子竟然对王姑娘动手动脚,与那登徒子有何区别。堂堂七尺男儿,整天将你爹挂在嘴边,还好不是念着你娘,不然老子还以为你没断奶呢,你这小畜牲。”

    此言一出,众人再抑制不住,狂笑不已,其中又公孙一族的人笑得最大声。

    吴广怒指段锐,“你这小杂毛胆敢羞辱我?”

    “羞辱你?”段锐帮作惊讶,“这怎么能算羞辱呢,老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吴广气急败坏,一步踏前,单掌怒挥而出,径直拍向段锐的胸堂。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这堂内一片死寂!

    吴广又瞳猛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挨了一耳光,五根指印在他的左脸上清晰可见。

    段锐拍了拍手,淡然道:“这才叫作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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