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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丁谓对丁犍的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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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菊见丁犍不与自己解释便撇了撇嘴道:“你不与我说就拉倒,什么代沟水沟土沟壕沟的,我还懒的知道呢,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守着你好好的过日子。”

    丁犍点点头道:“好!这个心愿很不错的,与我的想法是不谋而合。”

    秋菊道:“怎么就不谋而合了呢。”

    丁犍道:“秋菊!你最大的心愿是守着我好好过日子,我丁犍最大的心愿是能与你白头皆老,你说这是不是不谋而合呢。”

    秋菊欣喜道:“是的!”说着在丁犍的脸上奔的亲了一口。

    丁犍受到秋菊的感染一把搂过秋菊在那脸上使劲的吻了起来,许久才松开秋菊轻轻拥在怀里道:“秋菊,我想与你商量件事情。”

    秋菊趴在丁犍的怀里幸福的道:“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咱们两人还用商量二字吗,秋菊什么都听你的。”

    丁犍笑了笑道:“真的吗!”

    秋菊用力点了点头道:“真的,我人都早就是你的了,怎么还能有假的呢!”

    丁犍沉吟了片刻道:“那么,秋菊我就要离开你了,你会同意的吗!”

    秋菊猛然推开丁犍吃惊的道:“哥,不会的吧!难道你在外面又有人了,或者是胡鸽发现的咱们之间的事情与你闹了起来。”

    丁犍摇摇头道:“不是的。”

    秋菊道:“那为你怎么突然之间冒出这样的话来。”

    丁犍吸了口气道:“秋菊,虽然没有那些事情,可是我却还是突然要离开你的。”

    秋菊眼里噙着泪珠道:“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你开始嫌弃起秋菊来了。”说到这里点点头自以为是的道:“哦,我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原来你是变了心的。”

    丁犍急忙道:“秋菊,你想到那儿去了,我丁犍是那样的人吗!”

    秋菊生气的道:“谁是那样的人谁知道,我又不能扒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丁犍道:“秋菊,我丁犍可以指天发誓,我对你的心始终是通红通红的。”

    秋菊急切的道:“那你说,为什么你突然就说那这番话来。”

    丁犍叹道:“唉,秋菊,你不是也在集市上听人说辽国又发兵进犯大宋边关了吗!”

    秋菊点头道:“是呀,这么说来你准备带着老爹老娘去逃难,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吧!”

    丁犍道:“那能呢,再说现在万岁已经准备派天波府杨宗保挂帅领兵前往边关抵御辽军了,咱们根本就不用去逃难的。”

    秋菊哭丧着脸道:“那是你为何要离开我呢!”

    丁犍道:“秋菊,这天下之事必须天下人来承担的,你说是不是?”

    秋菊默默的点点头道:“是的!”

    丁犍又道:“辽军来犯,我大宋人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人人都有保家卫国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秋菊道:“是是,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丁犍站起身来道:“我丁犍是大宋子民,当然有关系了,告诉你吧秋菊,我准备跟随着杨宗保前往边关杀敌报国。”

    秋菊从床上跳到地下,一把搂住丁犍的腰道:“不行,我不准你去了,更不舍得让你离开我的。”

    丁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秋菊的头发道:“可是,我昨天就已经让丁谓叔叔向皇帝奏明了自己的请求,皇帝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如果现在反悔不去的话,那可就是犯的欺君之罪,要杀头的,再严重一些还可能殊灭五族,到时候恐怕你也得受到牵连。”

    秋菊是平民出身的那里知道什么国家之事,听到这里吓得脸色刹白道:“那可怎么办是好!”

    丁犍笑了笑道:“怎么办?现在你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得去边关的。”

    秋菊道:“你去边关倒也可以,可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与……”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话,没有再往下说。

    丁犍拍了拍秋菊的后背道:“你什么别说了。放心吧,我丁犍福大命大造化大,到了边关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说不准还能立了大的战功,弄个将军当当呢,到时候你不也跟着牛一把!”

    秋菊喃喃的道:“我可不想沾你那光,秋菊只祈求你能平平安安,毫发无损的归来就行。”

    丁犍用力搂了秋菊两下道:“放心吧!我会平安归来的。”

    秋菊抬头看着丁犍道:“可是你走了,那公婆他们怎么办?他们同意你去吗!”

    丁犍道:“午间在千春楼吃饭的时候我对他们撒了个谎,说自己要去北京大名府搞工程,他们也就同意了。”

    秋菊点点头道:“是也得对他们两位老人瞒着些,不然他们心里多难受的,这可是生离死别的事呀!”

    丁犍笑道:“秋菊,别把这事想得那么悲壮,什么生离死别,对我来说那也就是潇洒走一回。”

    秋菊只好强作欢颜的笑着道:“行行,你就去边关潇洒走一回吧!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免得给你添堵。”

    丁犍捧着秋菊的脸亲了几口道:“秋菊,你真是位深明大义的好女人。”

    秋菊道:“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以后再有什么事,事先与我商量商量比什么都强的。”

    丁犍嘻皮笑脸的道:“是夫人!”

    秋菊笑道:“别弄那鬼出了。我问你,这件事情你与胡鸽说了吗!”

    丁犍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些天她住在冰柜街那儿,我们还没见到面呢,怎么说!”

    秋菊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与她说呢。”

    丁犍道:“明天,明天早晨我就去冰柜街那儿与胡鸽说去。”

    秋菊幽的叹气道:“唉,到了那儿与人家胡鸽温言细语的好好说,她也不容易的。”

    丁犍道:“我知道该怎么说的。”接着丁犍又道:“秋菊,我还得马上出去一趟。“

    秋菊责怪的道:“你刚刚进家喝了一杯水就急着要出去,又是要到那里去。”

    丁犍道:“我得去趟御街丁谓叔叔的府上问一下万岁给我安排了个什么职务,我好提前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免得到大军开拔时手忙脚乱的。”

    秋菊道:“这是正事,赶快去吧!”

    丁犍道:“那我就走啦!”

    丁犍出了家门,直奔丁谓的府邸,来到丁谓府上,丁谓刚刚吃过午饭正在院子里散步,看丁犍来了,便道:“我正想派丁四找你过来呢!”

    丁犍道:“不知道叔叔让丁四找了过来有什么吩咐!”

    丁谓道:“吩咐什么?昨天我让丁四去天上人间送了一封信想必你一定看到了。”

    丁犍道:“是的,看到了所以我才赶了过来的。”

    丁谓道:“有些话在信里不好说,来咱们进书房说吧!”

    丁犍道:“叔叔,我看这儿挺凉快也很肃静的,不如就在这里说吧。”

    丁谓点头道:“也好,那么咱们就坐在这树荫下说。”说着指着树下的凳子道:“来丁犍,坐下来听叔叔仔细与你说说昨天早朝时的事。”

    丁犍顺从的坐了下来。

    丁谓轻轻拍了拍树干道:“丁犍呀,你可为咱们老丁家长脸争光了。”

    丁犍道:“叔叔此话何来。”

    丁谓眉飞色舞的道:“丁犍呀,你知道昨日早朝时,我向万岁一说你主动请缨去往边关之事,万岁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当场就拍板下旨命你领受六品参军一职,并树你为忠君报国的榜样,让所有的大宋军民以你为楷模,团结一致抵抗外侮的。”

    丁犍惊讶道:“这是真的吗!”

    丁谓得意洋洋的道:“怎么能不是真的呢,难道我敢拿着万岁的旨意开玩笑,丁犍呀,这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光荣,就连我脸上都增添了不少光彩的。”

    丁犍谦逊道:“这都是叔叔从中保举的功劳。”

    丁谓笑道:“可别这么说,我就是想保举那也得有这么一个敢去边关的人呀。这都是你小子自己积极争取的结果。”

    丁犍道:“那么叔叔,侄儿有一事不明!”

    丁谓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向我提问好的,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丁犍沉吟道:“叔叔,这六品参军在军队里算得是什么职务,主要的职能是什么!”

    丁谓看了丁犍两眼以为他嫌官职小,便安慰道:“这六品参军的职位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但对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这职位就算很高的了,人家谢金吾经过十年寒窗户苦读,并且还考中的状元,才弄个七品县令当的,你一上来就比状元郎还高一个品位呢,知足吧!”

    丁犍急忙摆摆手道:“叔叔,你误会了侄儿的意思,侄儿并不是嫌这参军的职位小,我只是想知道参军的职能是什么,在大军中起的是什么作用。”

    丁谓听了淡然一笑道:“这就要看怎么说了,参军参军就是大军里的参谋,如是你只想到边关去看看热闹与风景,不想有什么建树的话,那可是个清闲自在的职务,每天只是到领军元帅帐中走走过场点点卯就可以的。如果你是真心想杀敌报国,并且要有所建树的话,要干的事可就多了,什么勘查地形,侦察敌情,深入敌后刺探情报,给作战主官出谋划策等等。”

    丁犍听了郑重点点头道:“叔叔,我明白了。”

    丁谓道:“只是明白还不行的,说说到了边关你打算怎么干!”

    丁犍正色的道:“叔叔,既然侄儿决定去边关了,那必须要有建树的,我一定凭着自己的本事干出成绩来,绝不会给咱们丁姓之人丢脸的,不然还不如不去呢!”

    丁谓听了站起身来高兴的道:“好!这正是我想听到的话。”

    丁犍道:“叔叔,那去边关之前侄儿还需要做那些准备。”

    丁谓有些不解的道:“哦,你是指那方面的。”

    丁犍在二十一纪看过的书中曾经记载过,宋朝时期的一般将士出征都要自备盔甲兵器的,于是便道:“譬如盔甲兵器之类的,我听有人说这些都得自备。”

    丁谓听了抬腿向树干踹了一脚骂道:“这是那个浑蛋信口雌黄放的屁,我堂堂大宋,怎么出征打仗还得将士们自备盔甲兵器的,这不是污蔑我大宋强人所难吗,真是岂有此理。”

    丁犍一看丁谓气成这样急忙道:“叔叔,千万莫生气,侄儿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丁谓这才消了消气,伸手拍了拍丁犍的肩语重心长的道:“我告诉你丁犍,以后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传言,更不可人云亦云,做人要有自己的主见才是的,这样才能有所长足发展。”

    丁犍毕恭毕敬道:“是,侄儿一定牢记叔叔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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