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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解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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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幸好我机灵,三两下的,便打败了他,他承受不了我的招数,很快败落,我抓起那小瘪三,说道:‘你小子快说,作甚胡言乱语,倘若不交代个明白,你彪爷爷拔了你的皮。’

    那小瘪三吓得够呛,却不觉理亏的道:‘你这疯子,想要作甚,我可是火焰门的少门主,得罪了我,对阁下并无好处,不如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聊,化敌为友。’

    我听了这句,甚是恼怒,心想,这小子心表不一,故作大儒,便狠狠的抽了他一顿,便问道:‘快说,你作甚胡乱造谣,险些害我身败名裂,这个仇,怎生算起。’

    我听得那使钢铁长棍的家伙说道:‘还不知足下名讳,为何对我家少主大打出手,总的有个原因。’我听了这话甚是气愤,不想则好,一想便是一肚子的闷气,又挥拳给了他一下,说道:‘你彪爷爷叫做彪佃农,彪佃农的彪,彪佃农的佃,彪佃农的农,记住了么。’

    那使钢铁长棍的家伙甚是狐疑,许久才道:‘在下似乎从未听过这名字,不知足下为何要打我家少主,他自爱云游,自问不曾得罪过什么江湖人士,好汉,是否有甚误会?’

    我便道:‘甚么狗屁误会,你家这狗崽子在他人面前,说甚么我被一个无名之辈打的屁滚尿流,听了这话,我焉有不怒之理。’

    那使钢铁长棍的汉子又道:‘阁下是否有所误会,我家少主从不涉及武林中事,向来以云游四海为乐,又怎会对别人说甚么阁下的坏话。’

    我听了一愣,心想这两个家伙定是打我不过,想要脱罪,便道:‘你少要装糊涂,你彪爷爷我打听的清楚,怎会有假。’便又挥刀攻去,那使长棍的汉子也很了得,竟和我过得十数招后,气也不喘一下,好似有些气愤的说道:‘彪佃农,我火焰门不曾与你结甚梁子,为何咄咄逼人,倘若再来,任某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我一听‘不再手下留情’的话,怔了一怔,寻思:‘这老家伙没用全力?’便道:‘好个小子,敢在你彪爷爷面前装蒜,看招!’

    说着我又攻将过去,只见得那使棍的汉子左右上下的挥动那钢铁长棍,好似运转自如,我被他的招数转的晕头转向,但是一想大意不得便是挥刀猛砍,那使棍汉子被我砍中了左肩。

    当然,不过在他肩头划出一道血痕罢了,便道:‘你的高招再强,也强不过你家彪爷爷我,你家彪爷爷我可是厉害的紧,人称‘南北彪爷’的就是我了。’

    我赢了他,便甚是得意,不想再打,便道:‘今儿个你彪爷爷我高兴,就不和你计较,倘若你家的狗崽子嘴再不收好,再敢胡言乱语的造谣,你彪爷爷我定是抽了他的筋。’

    说完我便出了客栈,我那四个手下之一,突然跑来,我问其为何如此匆忙,他答道:‘有一人送来书信,要与彪爷在会川府城外决战。’我问其是谁,他说道:‘信上未写姓名。’

    我一寻思:‘我才来会川府不久,怎就有人知晓我来了这儿?真是奇了个怪。’但未多想,便匆匆离开,回了客栈,休整了一天。

    次日,我便听得有人传闻,丐帮要举行甚么丐帮大会,我一寻思,刚来此地,又要返回,有些不甘,便先去了会川府的城外郊野,在那儿我见得三四人在哪儿观看风景,便问道:‘向我挑战者,可是你们。’

    那三人中又一人说道:‘我们几个儒雅书生,怎敢跟你这魁梧汉子动粗,我三人合力也打你不过,阁下定是认错了人。’

    我便问道:‘那你们可曾见到有甚么武林高手在此地经过?’又一人说道:‘阁下这般问起,我还真想起了一人。’

    我问道:‘谁?’他道:‘半个时辰前,有位爷儿从此匆匆而去,想必就是阁下要找之的人吧,不过现下他已然不在此地,恐已去了建昌府,去参加那个什么丐帮大会了。’

    我道:‘怎么可能,那人既然约了我,不可能就此离去,这不坏了江湖规矩么。’那人说道:‘阁下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一事。’

    我问道:‘何事?’他道:‘那位爷儿离去前,曾让我将一封书信交予一人,不过那人去的匆忙,我未来得及问其姓名。’

    我道:‘书信?是何书信?可有说是交予何人?’

    他道:‘听说是交给一个自称‘南北彪爷’的汉子,难道阁下就是那位爷儿口中的‘南北彪爷’彪佃农么?’

    我闻言应是,说道:‘将书信给我瞧瞧,你彪爷爷倒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挑衅我。’

    那人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我,说道:‘这便是那位爷儿让我们交予阁下的书信,阁下幸好来得早,倘若阁下再晚来少许,恐怕我们也走早了,必定等的煞苦。’

    我从怀中去了三两银子交给了他们,便道:‘既然如此也不能让你们白等,拿去喝酒吃肉吧。’

    三人接过银子,便要离去。我心想其中必定有诈,寻思:‘这三个家伙怎会平白无故的等人,想必必有阴谋。’

    便在三人转身离去时,我长刀一挥,直砍其中一人的背心,我的钢刀将近那人背心半尺,我就不曾再砍下去,见得他们无动于衷,便心想定是多虑了,只见得那人突然转身,见得我钢刀架在了左肩,直吓得跪地,说道:‘爷儿,我们可是无故的,爷儿作甚要杀我们?倘若是银子的事,我们不要即可,爷儿切莫杀我们。’

    我听了这话,更加确定他们是书生,心想:‘这三人不会是害我之人,倘若他们是高手,刚才那一刀下去,必会有所举止,可他们却无动于衷,全不知情,这三人不会武功,是个怕死的书生。’

    我道:‘银子送给了你们就是给了你们,岂有收回之理,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刚才不过开个玩笑,现下你们快走吧。’我见得那三人走的好快,如怕了我似的。”

    霍元成问道:“不知那封信上写些甚么?是何人所写。”

    彪佃农又道:“我当时拆开信封,只见得上面写着一行行细字,我不识字,便让我的手下念读,只听得他照书信所读道:‘临时又公事要办,故而离开,数日后的丐帮大会,我霍元成,必将你打的满地找牙,被天下人嘲笑,再将你杀于台上,以立我丐帮威名。’后面写着‘书信人:丐帮帮主霍元成是也。’

    听了此话,我便连夜想要赶到建昌府,找你比试一番,看看谁才是高手,可谁知,我在来的路上,突然遇到风云教的人,在一小镇强取豪夺,人神共怒,便将他们统统打的飞血四溅,连滚带爬的离开,我心想他们定然不敢再犯,谁知第二天,我刚要离去,又听得有抢匪袭来,乍眼一看,又是风云教的那帮小崽子们,我一怒之下,将那三十多个小崽子统统杀掉,永除后患,我颇不放心,在那镇上住了几天,直到昨夜才发现,今日便是丐帮大会,便连夜快马加鞭的赶来。”

    霍元成问道:“风云教不会胡乱杀人,除非有人指使。”

    彪佃农道:“没错,指使他们的,赫然就是风云教的十二执法中的五个,不过他们武功虽好,却也被你彪爷爷三两下打的吐血身亡。”

    霍元成这下登时明白彪佃农的出现,说道:“彪佃农,我看你也是被人所骗,才故意来此寻我麻烦,不过足下可否将那书信承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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