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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内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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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面,袁绍峰救出聆希珞后,聆希珞逐渐昏迷,可迷糊间似看到甚么,就迷糊得道:“袁绍峰,刚才那……那人是……是谁?”

    袁绍峰不知如何回答,沉思一会儿道:“刚才出现的是孙大山的仇人。”

    聆希珞逐渐昏去,唐云道:“袁大哥,你可连慌都撒不完整,看来那位前辈,凶多吉少。”

    袁绍峰想了会儿,道:“应该不至于,我看那位前辈武功十分了得,想要从孙大山手中脱离,应该不难。”

    唐云道:“袁大哥有所不知,这‘大冥神功’有两种武功十分阴毒,其一便是我的‘大冥神掌’,其二便是更为阴毒的‘大冥神爪’,倘若那孙大山知道一种,恐怕那位前辈就会难以脱身,尤其是那套爪法,歹毒无比,中爪者九死一生。”

    袁绍峰闻言一惊,就道:“乔前辈,你武功最高,罗前辈一人对付孙大山在下实在放不下心,所以……”

    袁绍峰话未完,却听乔不许道:“我知道,你小子侠义心肠,我去就是了,看来老头子我也要九死一生。”说着便回了去。

    袁绍峰与唐云一起去北街的‘惊云院’,但因袁绍峰伤势较重,故而将聆希珞托给唐云背会儿,却不知怎的,唐云背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两人碍了一会儿,却在将近达到惊云院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袁绍峰与唐云躲避一处,却见乔不许背着罗舟快步跃来,袁绍峰看得乔不许老当益壮,不愧为一代前辈,背一个人还箭步如云。

    袁绍峰与唐云一现身便被乔不许看见,乔不许叫道:“快躲起来,后面有追兵!”

    乔不许飞快来到袁绍峰的身边,五人躲在暗黑之处,忽然间见得一大群人飞跃而来,袁绍峰仔细一数,竟有十五人,一身黄衫蒙面,步伐整齐有序,一看就知道是训练过的,就知现下定然招惹不起,便不出声。

    待得那十五个黄杉人离去后,唐云与乔不许每人背负一人悄悄谨慎下进了惊云院的后门,袁绍峰等人一进后门,忽然见到那白院主早已在哪儿久候,袁绍峰不解下,唐云道:“袁大哥,这白院主是我叫他在这里等候的,我早知聆前辈定会受到伤害,故而拜托白院主能够在此接引。”

    袁绍峰谜团一解,忽然言道:“多谢白院主。”白院主苦笑的说起不必,从唐云背后连忙放下聆希珞,却见几名弟子将聆希珞与罗舟扶进房间。

    袁绍峰一下身心疲乏,加上新伤旧伤一触即发,使得痛楚流动全身,唐云看得袁绍峰面色发白,便想替袁绍峰把脉,却没想到一把抓起袁绍峰的左手,就觉得有沾湿的感觉,抬起一看大吃一惊,发现袁绍峰的左手尽是鲜血。

    唐云之前因四处暗黑,故而没有仔细关注袁绍峰的身上,现下仔细一看,却发现袁绍峰中剑处的衣衫已然湿红,唐云惊呼,袁绍峰虚弱昏去,乔不许立马点住袁绍峰流血处的**道,止住血流后,袁绍峰便被太近了房间,在惊云院的疗伤良药的帮助下,袁绍峰一夜间稍有好转。

    但惊云院的良药也非圣药,袁绍峰还难以下床,外加唐云一夜照顾,袁绍峰即便想要下床也被唐云拦截,而聆希珞自有惊云院的白院主的夫人看管,也无大碍,也因此袁绍峰放下心来。

    袁绍峰道:“昨夜形势惊险,现下洛阳城必定到处都是孙大山的眼线,倘若再要行动,必定绝难。”

    唐云道:“之前我上街也遇到一批人古里古怪,但我想他们应该暂时发现不了我们。”

    袁绍峰闻言点头,道:“云弟,我们不能在惊云院待上太久,倘若被人发现,定会誓不罢休,到时连累了惊云院,岂不伤及无辜,待得聆前辈伤势稍好,我们便上欧阳家拜访。”

    唐云道:“袁大哥所言想不听也难,听你便了,不过袁大哥也要尽快好起来,要是不然,聆前辈再受伤害,我与乔前辈也难以保住。”又道:“对了,住房准备了一些桂圆羹,我这就去厨房呈来,袁大哥在床榻歇会儿。”袁绍峰应声后唐云这才离开房间。

    袁绍峰身伤较深,故而行动不便,袁绍峰试力扶起,却不料砰的一声,左手剧痛倒下,发觉昨夜一剑刺得较重,想要恢复也要发费不少时间,袁绍峰缓缓抬脚落地,却发觉胸口剧痛,试用九阳内力调息平稳伤势,却发觉内力一出丹田,一股剧痛感登时升起,袁绍峰咬牙支撑,险些昏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却发觉白院主推门而入,见着袁绍峰额露汗珠,面色苍白,不由一惊,连忙上前扶起,将袁绍峰扶至桌边,说道:“袁少侠,年少有为,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正直,处事周到,愿舍身取义,实属难得。”

    袁绍峰一愣,道:“白院主何出此言?”

    白院主笑道:“我听,唐云小弟说过袁少侠,听说袁少侠为人忠义,为救他人至自身于不顾,真叫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袁绍峰道:“原来云弟与白院主说过我的事,不过在下并非如此伟大,什么舍身取义,在下实不敢当,云弟把话扯的太远,在下倒反而颇为不好意思。”

    白院主哈哈大笑得道:“袁少侠就莫要谦虚了,老夫这人最是尊重想少侠这样的人物,为人豪迈大方,义薄云天之人。”

    袁绍峰刚要说话,却发觉唐云突然进来,手中呈着桂圆羹,却听得唐云说道:“原来白院主也在,袁绍峰你怎的下了床,小心感染伤势。”

    却见白院主一笑,道:“云贤侄和袁少侠尽管放心在这儿养伤,外面的事情,由老夫一人摆平即可。”说着,白院主向天宇与袁绍峰拱手告辞而去。

    唐云放下盘子,说道:“袁大哥,刚才乔前辈说,聆前辈见到了自己的五师弟,情绪颇为激动。”

    袁绍峰狐疑得道:“云弟,你去了厨房,聆前辈的房间不是和厨房相反么?你怎的知晓?”

    唐云笑道:“我是听乔前辈说的,我刚才在院中见到乔前辈一人在喝酒,便和她聊了会儿,却听他说,他在房间看管罗舟前辈时,却见那罗舟前辈一觉醒来,便死要见聆前辈,乔前辈无奈便带了他去,听说,罗舟一见房间,聆前辈便识出了罗舟前辈的身份,乔前辈未进房间,知晓两人十几年不见,定有一番谈论,便在院中独自喝酒。”

    袁绍峰一听,道:“这两位前辈,分隔十几年,遭人暗算,现下难得重逢,自要独谈一番,乔前辈一人喝酒岂不无兴,云弟,你扶我去院中,看看乔前辈,昨夜之事幸亏有他,否则不然,我们都会凶多吉少。”

    唐云却道:“去是可以,但是袁大哥昨夜劳累一夜,得先将这碗桂圆羹喝完,充充饥。”

    袁绍峰笑了笑将那碗羹汤喝完,便在唐云的搀扶下,到了院中,却见乔前辈一人独自喝酒,坐在乔不许的身旁,袁绍峰道:“乔前辈一人不无聊么?”

    乔不许道:“这有甚么无聊,有酒相陪便足矣。”

    将一坛酒扔去,袁绍峰接过便喝,畅饮一大口,甚是舒畅,可因此一口,袁绍峰突然觉得伤口剧痛难忍,袁绍峰咬牙挺住,深吸口气,便将痛楚消散不少,随即又是一口大喝,喝的甚是痛快,如久旱逢甘露般痛快,随着第一口而产生的痛楚,却因接二连三的畅饮,痛楚反而减弱,如以酒消痛,以酒忘痛,以酒麻醉了自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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